个竞争对手,他巴不得人人贩盐,好让哈密盐成为市场唯一的调料呢。
“实不相瞒,在下也两年多来不见卫小官人,听人说,他似乎在闭关,也有人说过……”李员外缩了下脖子,悄悄道,“听说他和小郡主带着大军整日训练,还在什么深山里设立了军营,这不是,这不是有人还胡说,说什么……是罢?”
几个员外挤眉弄眼都道:“小郡主也成人了,自该有那样的心意。关西如今全然在王府掌握之下,王爷又只那么一个千金,自是要有配得上的少年郎君。”
孙员外奇道:“那怎地能让冯娘子管家?”
几个人顿时不说话了。
这等事,说出来谁知道会怎么被小郡主讨厌呢。
可谁又敢说冯娘子的不是?
“你们可都看到了,今天小儿大喜事,冯娘子只派了两个去年才进门帮忙的妇人来贺。”李员外羡慕至极,“不要说成治三十二年便跟着的那几个,马夫家的,覃家的,张家的,乃至是小虎顺子那几个,更不要说比大小姐还要排场的冯青和那喜妹子,就是前年才去的,谁家若有喜事,能派他们来道贺,那也是莫大的面子。”
“足够了,你当你是谁啊?”孙员外奚落一句,“黄金标成亲,人家冯娘子还亲自去道贺了。”
那不能比较。
“黄金虎黄金标兄弟俩,那是卫小官人的手下,老罴营如今已扩大到三千余人,那群人最是人家的自己人。”李员外叹道,“只是没想到,叫那些读书的人害惨了的那姐妹俩,如今也都有了好盼头。姐姐是堂堂老罴营副将的夫人,妹子在卫小官人家里做事,据说冯娘子光给她的嫁妆就攒了咱们一个身价了。不要说咱们,刘家堂堂正五品的王府长史,不也与人家往来很密切么。”
正说话,有商队几个人求见。
李员外奇道:“他们来作甚么事?”
乃命来,几个人进来,各自拿着一张纸,一起放在酒桌上,当先者说道:“李员外,咱们与你签订的一年合约下月便到了,兄弟几个不打算再给你做事情,你快提前招收人手,咱们好聚好散。”
说完拿出来个封红,拱手道:“令公子大喜,这算是咱们的一番心意,请笑纳。”
里头有二三两银子,算是下苦人的很大心意了。
李员外惊道:“这是做什么?”
那领头的说道:“李员外是个仗义之人,待咱们也行。只不过,上次说好半年之后须为我等购买保险,还要交保障,至今也不见动静……”
“不是每月发的银子比别人还要多么?”李员外怒道,“再说那社保之类如今只给军队保障啊!”
“那不是,前两日我们帮卫小官人的商队卸货,人家都买了,有个管事的贪昧,还被人家下苦力的打了,此事闹到冯娘子面前,冯娘子也说工人有道理。”那几人说道,“正好,卫小官人要招去青海押盐的队伍,一半儿老卒,一半儿青壮年,咱们想把家人接到哈密来,少不得有社保,告辞了。”
员外们面面相觑,半晌才嘟囔着埋怨:“卫小官人什么都很好,就是待这些穷人太好,钱都发给他们了,我们怎么办?”
可谁也没想到这才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