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的人的根脚。不搞清楚他们是怎么起来的,民众又怎知他们是多么坏的呢?!”
白珺茹不解,但依计而行。
卫央看看门外,算了下日期,遂去厨房做了些吃的,又忙活了半天,一家子沉沉闷闷吃过了饭,小虎与顺子气势低沉,但有一股不平之气,两人去了屋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呢。
冯娘子一句话也不多说,吃过饭又回去屋里忙活。
黄昏时,有人过来了。
胡瑾带着两个锦衣卫百户,将覃大婶等几家之人全部送了过来。
卫央嘴角一勾,看来还没出他的预料呢。
“哎。”胡瑾没进门,站在门口看了片刻,长叹一口气,按着刀柄吩咐,“即日起,尔等就在这里扎营,一刻不停保护卫大人的安全,不准有书生前来闹事,记住了?”
两个百户低沉道:“请大人放心。”
卫央又是一笑,瞥见对面饭铺里的几个人大模大样站在门口眺望,回头低声道:“留着。”
屋内施令威答道:“他们是鞑子。”
这两天,他夤夜满城探索,没少发现四下里活动的人物,文官很猖狂,鞑子也没停着,斥候密探们已经活动起来了。
还有人在寻找那九个高手,甚至有人已经怀疑王府抓住了那些人。
锦衣卫们迅速占据了前院,又分人在后院把守住院墙,倒也不怕冷。
又过了两日,卫央正在屋里练功,只听街上马蹄声作,有人呵斥道:“让开,王爷叫卫大人前去说话。”
而后大门敞开,一身鲜亮飞鱼服的马试千户提刀走进门来,他看到卫央之后,快步进门一看,只见地上生一个小火炉子,旁边放着一堆铁皮,还有一堆泥,不知在干什么。
又见桌子上摆着一碗面条,正是如今也有不少饭铺学会的血面。
而他送的那把刀,则正摆在桌案上。
“你倒是悠闲。”马试千户轻笑道。
卫央道:“急什么。”
一时两人竟无话可说。
马试千户索性道:“那就过去罢,王爷等你多时了。”
“好。”卫央跳下地拿起钢刀。
马试千户神色更喜,出门时,叫来两个百户吩咐道:“把男子集中到一个房子,女眷则不必管了。”
他解释:“这也是为了……”
“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懂。”卫央抖了下长袍,有些可惜道,“这么好的衣服,恐怕又要染血了。”
马试千户一愣,两个百户忙按刀柄。
却听卫央道:“这些个文人,若不当着王爷的面,再杀那个七八十个,这老头,是下不了拥兵自重的决心的。”
那三人俱各一喜,马试千户道:“未必就那么势同水火,走,去见了你自然会知道。”
卫央点点头,站在院子里吩咐:“你们不要乱动,我去去就回。”
冯娘子隔着窗户叮嘱:“万事先保全自身。”
“知道。”卫央眉头轻轻跳动了两下,抱刀走出门来。
马试千户深呼吸一口气,握着刀把快步也跟了上来。
两个百户脸上浮现起得意的笑容,一个道:“走,先准备。”
两人走进关着小虎和顺子的房子,冷不防,后面又跟过来两个。
“你们来干什么?”那两人怒道。
后面那两个只笑不说,赫然是文庙中中生死符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