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安全?
敌人不敢打你那不是安全。
把敌人尽数干掉,那才能得到安全感。
至少短暂的安全感。
卫央信不过江南四友,哪怕在原着中这似乎是四个倒算是可爱的人。
尤其黄钟公。
毕竟,这四个也算因为爱好荒废公务的人,黄钟公更是一个既不满任我行也不爽东方不败最后在任我行的迫降行动中自杀以抗拒的硬骨头。
但他们哪怕是圣人,也是卫央的敌人。
“杀了他们才算得平安。”卫央手中的刀刃往秃笔翁脖子里压下,心中快速想,“以我如今的武功,一定打不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此事必须用计谋!”
他转念一想:“何不先引诱那二人近身?”
想到这,卫央稍稍挺了一下胸膛。
毒药便在胸口之处。
他又悄然感受一下夜风。
风向偏西北。
那就得站在秃笔翁的面前?
卫央往地上一瞧,灵机一动当即抓着秃笔翁的脖子,一脚将丹青生踢转个方向,趁势往上风向一站,吩咐道:“各位,咱们须小心那两个贼偷袭,我将后背靠在你们的手上了!”
十七八个军卒疾奔而来,各持刀枪把住西北角落。
秃笔翁感受到刀锋愈发愈发往皮肉里渗,他动也不敢动,只是叫:“卫小郎,卫小郎,咱们万事好商量;大哥,二哥,快救我,还有四弟呢!”
黄钟公喝道:“且慢!卫小郎,你到底要怎样?”
“哈,可笑,”卫央道,“四位也算江湖的好手,如此夤夜来杀我,却问我‘到底要怎样’,岂不可笑么?”
黑白子叫道:“你高明,咱们都认输,你只管说罢,怎样才肯放他们?”
“好办。”卫央大叱道,“四位既然情同手足,必同生共死。那么,两位先自废武功,我许诺,定会送人畜无害的四位出城,如此,你们既全了兄弟之义,又不至对我有威胁,我也可安心,不定咱们还能交个朋友,如何啊?”
“休想!”
“卫小郎,老夫像是三岁孩童吗?”
黑白子厉声喝道,黄钟公面色冰冷,两人几乎同时喝骂道。
秃笔翁也大叫道:“你休想,大哥二哥,不要听他的,纵然他杀了咱们,你们也要替咱们报仇,快杀了他!”
卫央手头再加力,噗一声。
怎地?
秃笔翁脖颈上一股鲜血喷溅而出,险些便到大动脉。
这一番,那两个武功高强的踟蹰了。
黄钟公叫道:“卫小郎,咱们都是明白人,你也不必说大话;且不管你能否送我们出城,若我们自废武功,哼,那岂非你砧上鱼肉了呢?老夫见你,既心狠手辣,又心思缜密,你这样的人,怎肯是迂腐的、竟将敌人的承诺当回事的人?”
黑白子叫道:“不错,不错,我们爱才上你的当呢。”
卫央面色亲和,却忽然一刀要砍秃笔翁的胳膊。
黑白子不敢发射暗器,黄钟公无法以琴御剑,只好均叫道:“且慢,且慢,咱们有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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