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而滚蛋呢?”
卫央眺望着大门外,此时本该是卫所军卒来搜查的时候。
可他们还是不见影子。
“彼不来就我,我自去凑他。大娘可还记着邻居那马夫?”卫央快速道,“待他们的信使到来时,大娘立即出门,我说什么你都应是便可以,而后,便是躲起来,待那帮夯货离开,跟着他们便是了。”
管用么?
“对了,我正要确定,这些人胆大包天可为什么惧怕小小的卫所的百户?”卫央忙请教。
叶大娘说道:“东方不败正加紧篡权呢,他的人,若在朝廷与鞑子作战之时现身哈密,神教的死对头,必定会以此为籍口向神教开战,到时,任教主为了神教生死存亡只能出关迎敌,东方不败自然是怕他的阴谋诡计曝光啊,神教中虽然有宋长老这样绝不肯为骚鞑子做事的人但也有与敌人暗通款曲之辈,朝廷显然也如此认定了,所以,战事将起时神教中自然不敢出现在这里。”
而后又笑道:“何况这几日大娘以那桑三娘之面可给忠顺王留下了东方不败的手下已经在哈密卫的证据。”
卫央原本考虑的贾布不敢与官府作对的理由也是这个理由。
“那便有六成保证他们不敢下毒手的。”卫央伸手道,“大娘可配了毒药?留我一小份。”
叶大娘奇道:“你这孩子,万一害到了自己怎么办?”
而后道:“你要杀谁说一个名字吧,大娘替你去杀了就是了。”
卫央轻笑道:“贾布这些高手自然是要去保护他们的主子,可他们未必不能留下两三个低手,毕竟,我们可是老弱妇孺之人。”
叶大娘果然随身带着些毒药,她只取了一小袋子塞给了卫央。
叶大娘笑道:“宋长老还猜测,你若学会了这些,许要对他第一个下死手。”
“何至于如此。”卫央小心收好了毒药,想了想又藏进了锅灶底下,从袖子里摸出几张纸,上面胡乱写了些文字,那是他这些日子一个字一个字地练字写出来的。
几张纸塞给叶大娘,卫央叮嘱道:“片刻出门大娘装作……”
“知道。”叶大娘摸摸卫央的脑勺,叹口气,“孩子,如果能回来,那就是天赐这么好的孩子,陪着我们两个老朽……”
“必然要回来。”卫央拉下叶大娘的手掌,正色道,“那位任教主,既能让你们多年来信他,必然有过人之处;他扶持东方,本意就是要铲除你们这些老兄弟们,最好你们与东方不败两败俱伤,此乃所谓的帝王之术。既如此,你们若杀了东方,那么你们谁来铲除?他未必不能再扶持一个南宫什么吧?这江湖,波诡云谲,唯有活下去,才能看透了迷雾,逍遥于江湖。见了宋长老,大娘只问他一句话,你们日月神教生死存亡,难道只杀一个东方就消除了吗?!”
叶大娘不语。
卫央又说道:“你们有为那位任教主慷慨赴死的心意,但若是就此牺牲,那东方不败气候已大成,他若对任教主动毒手,你们都不在,谁肯去救他?便是,”卫央踟蹰道,“便是果真办不成,但那位任教主总有传人对不对?”
任盈盈也该出生了吧?
卫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