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家主子怎么了?”薛程之赶忙让开她磕头的方向,再一次上前去扶她。
“求丞相大人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快不行了!”
焕儿执意不起,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着,薛程之听着她的话心里一惊,也不在管她,立马向皇后寝宫跑去。
一路上忙碌的奴才们纷纷躲闪,薛程之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皇后的寝宫,焕儿也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跑了进来。
床榻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如纸,薄唇微启正在喃喃自语,双目紧闭,虚汗凝成汗珠挂在绝色的脸上。
“这是怎么了?”薛程之不敢靠近,忙抓了一旁的奴才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娘娘睡后一直是焕儿姑娘守着,等焕儿姑娘叫醒我们时,娘娘就是这幅样子了。”
“焕儿是谁?你们家主子怎么回事?”
焕儿赶紧站出来,喘着粗气回到:“娘娘回来后便歇下了,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喘粗气,奴婢掌灯之后,娘娘就是这幅样子,听嬷嬷说,这是寒症发作,不及时救治是会死的!”
说完又跪了下来:“大人,求您救救我家娘娘,我们娘娘失宠请不来太医,再拖下去,娘娘的身体就受不住了。”
薛程之沉默地听她说完,注视着床上此时脆弱的女子。
现在她不会轻浮的挑起他的下巴,也不会把手搭在他手心,那怎么能行?
陈清凝!你不许死!
韩商不要你!我要!!
众人只看见丞相大人飞速走出去,马上消失在视线里,经过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到马上全员动起来。
忙前忙后的为主子擦汗、换被褥、将水涂抹在那双干裂的薄唇上。
另一边,薛程之飞身落在自己的马车上:“现在回府请姚公子,半柱香内我要看见他出现在皇后宫里。”他吩咐完自己的属下,抽出了藏在马车里的佩剑。
那侍卫刚刚领命,就看见主子拿着佩剑就往宫里走,赶紧上前阻止:“主子别冲动,宫里行走不能佩剑!”
“你家主子我自有办法,现在就去!晚了半分,我要你的命!”薛程之急红了眼睛,甩开侍卫的手,拿着佩剑就翻过的皇宫的围墙。
那侍卫见自己劝不住,只能快马加班赶回丞相府,去请薛相的幕僚姚公子。
这位姚公子是药王传人,被丞相收服后就成为了丞相府的专属医师,一身本领平步天下,一药难求。
看来是宫里有人出事了……
再说风风火火的薛丞相,他此时已经飞掠过大半的皇宫,灯火通明的皇帝寝宫现在灯火通明。
昏黄色的窗户纸上只倒印着韩商一个人的身影,看来里面没有其他人。
寝宫外也没有人在跪求。
到底是单宁宫的人被打发走了,还是他们根本没机会求到皇帝面前?
管他呢?
薛程之提着剑就闯了进去。
坐在书桌前的韩商见他刚想笑,就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