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洗手间的时候叫她来就行,到点了,要吃饭吗?”
司云帆打开保温盒,香气立马溢了出来。
向柔注意力立马被吸走,脑子里只剩吃这件事。
在司云帆的帮助下,她吃完了一整盒。
看着埋头苦干的向柔,司云帆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捏了捏肚皮,向柔感觉自己再这么吃睡下去,很快就能长二两肉了。
接下来一连三天,司云帆都在医院里,除了上厕所这种不方便的时候以外,他基本都在。
包括夜里,困了他就坐在椅子上,靠着墙壁打盹。
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向柔心里既温暖感动,又有些过意不去。
担心他身体受不了,这日,吃完早饭后,她想了想还是劝司云帆。
“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没事的,已经好多了可以不用守了。”
司云帆只道,“观察期没过。”
向柔无奈,虽然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但这样下去真的对身体不好。
她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换别人也行。”
司云帆顿了顿,淡淡道,“没有别人。”
向柔不解,“他们都去哪儿了?”
“他们进山二次抢救文物。”
司云帆语气云淡风轻,但向柔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这样的事,身为队长的司云帆自然是一定要参与的。
可他现在坐在这里,都是因为她。
她心里歉疚,但也没再劝司云帆回去。
他是为自己留下的,要再叫他走,倒是自己不识好歹了。
午间,向柔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花婶带着大成哥走了进来。
花婶一见着她,立马红了眼眶,“柔丫头,婶子来看你了,你好点没有?”
向柔笑咪了眼,“好多了,花婶你别担心,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出院了。”
花婶见她气色还不错,也落了心。
大成看着一旁的司云帆,心里有些嫉妒。
尤其是想着他在医院照顾了向柔好几天,这心里就更堵得慌。
收回视线,他看向向柔,“你妈说你不小心弄倒了柴火垛才给伤着了,怎么那么不小心,还好没伤到骨头。”
不小心?
向柔心里冷笑。
但不想花婶再担心,她也没打算把实情说出,点了点头,“嗯,是我自己不小心。”
花婶心疼的叮嘱向柔,“以后可要小心点,别再这么毛手毛脚的。”
向柔笑了笑,“我知道了花婶。”
大成朝床靠近了两步,笑得憨厚,“不过你这从小的毛病,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以后要做这种体力活,你来叫我就成。”
向柔客气道,“我家的事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于情于理,也不太合适。
大成只当向柔是不好意思,嘴角又咧得更大了些,“咱俩还客气啥,就这么说定了啊。”
花婶也拍拍向柔的手道,“柔丫头你别不好意思,尽管使唤大成,反正他空有一身力气,不使白不使。”
向柔笑了笑,没有接话,找了个话头含糊了过去。
花婶和向柔又唠了会儿家常,因为他们还得赶回去,便没有多留,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他们走后,向柔看向窗外。
向家,她迟早会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