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史珍香就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来,递给老王家的。
“我早有准备,今年我们家的猪配种,还剩下点药,人也能用,你给他俩都喝点,不就行了!”
“这能行吗?”老王家的半信半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回头整出事儿,那可咋办?”
“错不了!”史珍香极力担保,“我闺女也喝呢,坑你儿子,我还能坑我闺女?”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身上都没几两肉的向柔。
老王家的表示,史珍香还真的能坑自己的闺女。
不过又转念一想,彩礼钱还没给,这要是出了事,自己不用给钱,还能找他们家闹一通。
这样他们家河边的那块秧田,说不定能搞到手。
于是也就咬牙,“行,你帮我弄一下,我把我儿子带过来。”
这头老王家的出了门去。
而史珍香则在屋子里转了圈,从红木柜子里翻出两个搪瓷缸子来。
她拎起红色暖壶,往搪瓷杯子里倒了水,又把粉末倒下去,搅匀之后,就端到床沿上,打算给向柔灌下去。
可刚伸手,向柔那双杏眸便蓦然睁开。
灿若星河的神色,惊得她差点扔了搪瓷缸子。
下一秒,更是震惊。
只见骨瘦嶙峋的向柔麻利翻身,半跪在床上,一手捏住史珍香的后脖颈,一手攥住她拿搪瓷缸子的手。
史珍香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人有点意识不清。
再回过神来,缸子里的水已经被灌进去个大半!
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心中恐惧和愤怒并发。
“死丫头,你敢害我!”
抬起手,她就要给向柔一记狠狠的耳光。
向柔居高临下的看她,周身都带着寒气,生生的将史珍香给震住了。
苍白的小脸上,绽放开一朵笑颜,“妈妈,配种药的滋味,如何?”
眸底,却是满满的讥讽。
笑话她作恶不成反被害。
这……这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死丫头吗?
为什么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
史珍香被这反常的向柔给怔住了。
向柔却已经下了床去,抄起桌上另一杯水,捏住已经看呆向媛的下颌,强行给灌了进去!
“不,不要……”向媛左右摇动脑袋,紧咬着牙关,想抗拒喝这缸子水。
她又不聋,刚才妈说了,这是给猪配种用的!
可下巴被向柔捏得生疼,不自觉的,就张开了嘴巴。
“媛媛!”史珍香急了,不顾小腹之中隐隐窜走的热流,赶忙冲过去。
等她扑过来的时候,向柔已经把喝光的搪瓷杯子,重重放在了桌上。
哐——
沉闷的声响,犹如一记古钟,奏响了这场好戏的开场。
与此同时,老王家的媳妇儿已经牵着儿子进屋。
“我儿子过来了,药粉兑好了吗,现在喝还是怎么样?”
才进屋门,老王家的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史珍香和向媛都面色潮红,正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再看向柔,只是站在一旁,眼中噙满冰霜,冻得叫人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这……这是咋啦?”老王家的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