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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可蔓笨拙的想撕下来一块衣襟替凌星月包扎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可是被洞内的冰凉激的两只手一直抖个不停,不管怎么努力都撕不下来。
“这是哪里,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我们似乎是从上面被什么东西吸引下来的。”
蓝可蔓一放松下来,身上越发感觉寒冷,连身体似乎都清冽的抖动起来。
凌星月心疼的伸手过去,握住那颤抖的似乎都要被冻僵的蓝可蔓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放到嘴边哈气。
“我没事,蔓儿,别哭了!万一再哭出来鼻涕泡,可就不美了!”凌星月故作轻松的安慰着蓝可蔓。
听到凌星月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想着逗她开心,蓝可蔓又禁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凌星月心疼不已。
“你扶我起来,我们四处看看。”
凌星月温言告诉着蓝可蔓怎么托起他的腰,让他站起来好活动一下痛麻不堪的身体。
蓝可蔓依言尽全力扶着已收重伤的凌星月在这个异常寒冷的洞内缓缓走了一圈:
此洞洞内甚是精美,看起来似乎是被人精心的修整过,四周的洞壁上每隔一人高的间距,都镶嵌有看起来甚是难得一见的昂贵的水滴状的水晶,颜色以雪白巨多,还有部分紫色,若仔细观望,会发现有些水晶还被排成了一幅幅精美的图案。
“似乎是草原七夕草的模样!”蓝可蔓有些惊讶的说道。
凌星月虽然没有见过真是的草原七夕草,但是毕竟通过王府的藏书,也大致看过它的画册样本。
随略微辨别了一下,就朝蓝可蔓点了点头。
“难道这是草原七夕草的本草所处之地?”
凌星月自言自语的刚说完,却听到蓝可蔓发抖着说道:
“应该不是,我去年曾经晕倒过一次,思图……思图哥哥曾经给我取过草原七夕草,他很肯定的说过,草原七夕草本草不在这个地方,是……是在一坐山峰的灵力充沛之处,且若没有他的知己江北的巫医之血的话,那草……也是不会现身的。”
凌星月听着蓝可蔓那颤抖的声音,心中一痛,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挣扎着把身上仅有的那件修身棉袍长衫也脱了下来,要给蓝可蔓捂上,蓝可蔓一边躲一边说:
“你别再给我衣服了,你也在冷的发抖。”
凌星月心里暗暗思索,这次失去灵力的感觉和上次走火入魔是完全不一样的,确切的说似乎是被压制,而不是灵力紊乱或者消失。
凌星月仍是沉默,但是那双眼眸却黑隧幽深,看向蓝可蔓,手里一边把那件厚些的长衫不容分辩质疑的披在了蓝可蔓的身上,还不忘记一边哆嗦着给蓝可蔓把腰穗系牢。
蓝可蔓了解凌星月的固执与执拗,只要他想的,基本上都会做到,比如他想抱着自己,好像自己就从来没有逃掉过。
想到这个,蓝可蔓心里一股温暖柔柔升起,似乎觉得也不那么冷了,也许是因为那长衣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