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喜热闹而已。”
江北心里顿时一冷,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心里的冷渐渐被怒气取代。
他生气思图眼里竟然只有那个蓝可蔓,没有他这个人生知己一丝一毫的位置。
他怒自己为什么像个傻子似的非要留在牧场这么久,久到连不善表达的父亲都来信催他回去。
所以当他怒桑桑的把思图抓着他领子的胳膊甩开的时候,就有了一些要挑事打架的意思了,思图为了可蔓当然不会示弱,何况他是真的气愤不已,为了他心中最美最好的可蔓受到的侮辱而怒不可遏。
但是思图毕竟雅正惯了的,虽然师傅近身教过一些摔跤功夫等,可是碰到江北这个比他一岁有余的从小狡黠惯了的坏小子,还是不是对手,几下就被江北摁倒在地。
思图起来不得,就怒而胡乱挣扎,两个人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说话,但是谁也不放手。
就这样江北在上,思图在下这样撕闹挣扎了一会儿,没注意思图的两只胳膊就被江北都摁在了头顶上,思图嘴角还粘着一朵带茎的粉白色的绒绒幼花。
思图觉得痒不堪言,手又不能动,就想呶起嘴唇让那朵花脱离他的脸庞。
江北定定的看着思图,他看出来思图的难受,由于双手摁着思图的双手,他突然就鬼使神差的竟然用嘴把那朵花叼了起来,然后在那一瞬间,他的嘴唇摩擦到了思图正努力呶起的嘴唇!
尽管只是微微的一下,江北一下子心跳如鼓,耳朵到脖颈蒙蒙辣辣的红成了一片,他瞬间呆住了,手也松开了许多。
思图察觉到手的钳制被放开了,立刻一骨碌翻身把江北从身上仍到了地下,迅速站起身来,下着劲速速踢了江北两脚,站起来就指着江北喊到:
“你输了,以后可不许再欺负胡说可蔓妹妹了!知道吗?”
江北呆呆的躺在地上看着思图迈着问故作稳当的步伐走开了,他这样躺在那,直到天边繁星闪烁,才“嗤”的笑了出来:
“这个傻思图,他以为我在和他比赛摔跤吗?筹码就是以后还欺不欺负可蔓吗?”
随后江北又笑了一笑,就离开那个他躺了一下午的温暖的草地,回到了他牧场的暂住之所。
思图照理回家以前还去看了可蔓妹妹,仿佛今天如果不看她一眼,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样。
可是更让思图始料未及的是,第二天一大早,江北就又笑嘻嘻的找他来了,就跟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照例一把揽过思图的肩膀,和他称兄道弟,照理拿着他的手对着太阳看呀看。
就这样一转眼,江北又在蓝可牧场呆了快一个月,直呆到临近年根底下了,才被母亲一封接一封的飞鸽传书催促着答应了马上回蒙坝上城家里准备过年。
江北也是这个时候很认真的思考了他和思图的知己之情,他明白思图的所思所恋,所以他郑重的告诫自己,要明确以后的陪伴该如何走下去,才是思图最喜欢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