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远的地方”。差官照实不误回答道。
“你前面带路,我要见你们大人,到时我会重重赏赐你们的”。
看他的面相也不像是个行刺的,长得细皮嫩肉,莫非是什么官家少爷,在此落了难?这个路他得带,而且还要好好的带。
“那就请跟我来吧”。
潞王顾不上伤口疼痛,跟在差官身后,去寻那巫山县令。
“大人,有个人想要见你”。差官走近马车旁,小声回禀道。
“谁啊,谁要见我”。巫山县令坐在马车里,也懒得掀帘子,松松散散的问道。
潞王在官差身后听得清楚,抢先答道:“潞王,朱翊镠”。
官差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这副如意算盘,算是彻底打得稀巴烂了,极有可能还会丢饭碗的,忙往马车跟前站,撇清楚与潞王的关系。
巫山县令一听这话,气得从掀开帘子,从马车里窜了出来,厉声呵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皇亲国戚,就不怕抄家问斩吗”?
“如此对本王无礼,你就不怕灭九族吗?”
潞王丝毫未露惧怕之色,反而要比巫山县令,更有气盖非凡的官架子,如此这般方能震住他。
巫山县令被潞王这么一训,当真是懵圈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仔细想想,天下人皆知这潞王,可是当今皇上的胞弟,一直住在北京城,怎么会来这小小的夔州府呢?
就连那锦衣卫队,听说昨天也是路过夔州府而已,目的是直奔四川府衙,所以今天他才急赶着,前去抱大腿的。
再一想什么样的大事,能够让朝廷出动锦衣卫队,听那阵势少说也有三百人,除非是丢了王爷…王爷!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
巫山县令吓得哆哆嗦嗦,结结巴巴道:“你…你如何自证”。
潞王从腰间掏出一样东西,“这是进出皇宫大内的腰牌”。
官差直直的看愣了,这副烂牌怕是要糊了?还是清一色的那种?
巫山县令使劲拍了一下官差,“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拿过来”。
“是…是”。官差回过神来,忙将令牌拿过来,递给巫山县令。
自从三十一岁当上县令这个官,满打满算至今已有十年了,别说大内腰牌,就是提督府衙的腰牌,他都没见过,如何辩别这真伪呢?巫山县令着实为难,拿着令牌左看右看,反复的看。
潞王瞧他这模样,莫非是个不识货的,只得从旁提点着,“这腰牌是纯金打造,双侧雕龙,一般人仿制不来的”。
“对,大人,你咬一口试试,看看是不是金子的”。官差小声说道。
巫山县令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随及惊呼道:“是真的!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还不下车迎接本王吗?”潞王一脸严肃道。
巫山县令手忙脚乱的下了马车,跪倒在地“臣巫山县令,周无,拜见潞王殿下”。
“好了,起来吧,特殊情况,不必拘礼”。
巫山县令忙起身,接着回禀道:“王爷,昨日锦衣卫队,从夔州府直奔四川府衙,可否要通知他们”。
“锦衣卫队,他们是来寻我的,你派人带着令牌,传我命令,让锦衣卫队速来夔州府”。
巫山县令唤来两名随从,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快马前去四川府衙,就算拼命也要完成此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