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富户大开方便之门,还帮他们压榨灾民,不管是帮富户还是帮其他人干活,工价都只给一半,这已经让当地百姓,怨声载道……”
早朝朝堂。
豫章知州荆致远,激愤而语。
他是专程从治地赶到京师,为此进朝堂谏言。
更是自诩清流的官员。
姜承运没等他说话,便淡然打断:“也就是说,你的治地,并未执行孤的命令了?”
荆致远微愕了愕,便昂首道:“明知殿下的命令,不可为之。”
“下官岂会如其他治地官员一般盲从,既有负朝廷,又在当地灾民伤口上撒盐……”
“直接给孤,将他腰斩!”
得到了答案,姜承运再度打断了他,冷然下令。
不仅让荆致远失色,还让在朝的人震恐。
“是,殿下!”
已经暂代高林甫的曲小白,直接恭声领命。
旋即,右手轻挥,就有一名大内高手,迈步而出。
其手中也已经多了柄长剑。
“殿下,你怎能如此?”
“下官一心为国为民,不惜长途跋涉,进京直谏。”
“你如此对待下官,岂不是要令天下的忠良寒心?”
荆致远瞬间就反应过来。
不仅不再畏惧,还昂首而语,变得大义凛然起来。
执剑行向他的大内高手,似乎也被他凛然气势所慑,已然止步。
“殿下,荆大人虽然违背了您的命令,但对朝廷真有拳拳之心,也是在为其治下的灾民着想,您真的不能如此待他啊!”
“请殿下自重!您乃监国太子,纵是在代陛下理政,别说荆大人 其行为对得起朝廷,也对得起天地良心,谈不上罪责,就算他真犯有死罪,您现在的身份,也绝不能决断朝廷命官的生死。”
“荆大人这是犯颜直谏,值得尊重,岂能因其直谏,殿下就要对他行腰斩之酷刑?”
朝臣也纷纷出列进言,多是跟荆致远一样自诩清流的存在。
这让姜承运的眸中,都直接闪过了一抹森寒。
跳出来的这些朝臣,不管是不是清流,都是政治嗅觉极为敏锐之辈,必然是见他太子之位不稳,既要表现他们自己的高尚,也要悄然向狗皇帝献媚。
或者说,姜承运此前的行为,已经让他们看到献媚的希望,在他们敏锐的政治嗅觉下,要抓住这种机会。
否则,如果个个都如他们现在表现的一般,姜承运对灾情的决断在他们绝大多数人看来,都是乱搞,也不可能现在才跳出来。
“继续执行孤的决断!”
姜承运懒得跟他们废话,再度沉语。
曲小白的美眸中,闪过一抹喜色,又一次挥手。
另一名大内高手径直闪身而出。
不再如此前那名大内高手一般,行向荆致远。
几乎是电闪而至,落定的瞬间,长剑已入手。
旋即便猛地挥出。
“啊——”
鲜血喷薄中,荆致远这个所谓的清流官员,直接被腰斩当场。
发出了凄绝的惨叫。
由于上半身还能够动,疯狂挣扎。
肠子涌出来时,还有秽物的溢出。
让朝堂既有血腥气快速飘散,也有恶臭味道飞快弥漫。
不仅吓坏了文武百官,更让出列谏言的官员亡魂丧胆。
都已有人直接被吓得瘫软在地,身如筛糠般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