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西卡·二花问他,你吃过大煎饼吗?
见过煎饼,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大煎饼啊?
就是东北的那种玉米面儿放到鏊子上面,然后拿一个耙子旋转成薄薄的那种饼,又甜又脆。
我家乡几乎人人都会做。我也会做。只需要一点点的玉米面,就能做一张非常好吃的圆圆的煎饼。
煎饼里面卷上小葱,土豆丝儿,豆芽,黄瓜丝,尤其要放一点我们东北的那种熟酱,卷起来吃,特别好吃。
你说的我都馋了。饭兜儿不禁舔了舔嘴唇。
王杰西卡·二花说,这有什么难的,太好办了,中午就给你买。一会儿就让你吃到。
刚说到这里,饭兜的手开始抖动起来。细瘦的脸瞬间就变得灰白。手抖的越来越厉害!
秦野最先发现了问题。他脸色一变,一把拽住闻斤斤,他要发作了,我们到门外等一会儿。
然后又快速走到王杰西卡·二花跟前,抱歉了王导!请跟我到门外来一下。
王杰西卡·二花好像没有听到。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饭兜儿。
饭兜儿的嘴唇慢慢的变得灰白,转眼就开始颤抖。脸色灰白一片。
顷刻之间脑门上汗就出来了。饭兜儿颤抖着唇,尽力的挤出来微笑,对王杰西卡·二花说,对不起,请稍稍地离开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王杰西卡·二花还是没有动。她忽然双手握住了饭兜儿不停抖着的双手:“让我留下来”!
王杰西卡·二花坚定的说:“相信我,我能帮助你”。
王二花又转过头对秦野说。相信我,我真的能帮助他。
秦野犹豫了,他询问地看向饭兜儿。饭兜儿用力的摇着头。否定的连连摆手。
不行,真的不可以。会吓到你的。然后饭兜儿求救般的看着秦野,队长拜托了。我要坚持不住了。
秦野立刻拉住了王二花的手臂。抱歉了,王导!咱们得马上出去!真的不可以。
王杰西卡·二花甩开了秦野的手。
严肃的问,他受到过激烈的刺伤对吗?
然后又中了毒是不是?
中毒的方式是那个刺伤的武器?
上面淬了毒吗?
还是吸入了有毒的气体?
随着他一句一句的问话,秦野和疼痛中的饭兜都脸色大变。
他们戒备的看着王杰西卡·二花,甚至是门口的闻斤斤。
尤其秦野。他利刺一般冲过去,挡在了饭兜儿的面前。眼神从来没有过的警惕。
他扫了一眼门口的闻斤斤,这眼中的怀疑和陌生让闻斤斤极端不舒服。
秦野口气冷冷的面向王二花,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什么人?
屋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似乎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有那么一瞬间,闻斤斤的心揪起来,然后向下落,一直落,落到了底部。
好像有什么刚刚形成的,属于温暖的东西,被生生的撕裂开来。
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温暖,都是假象。
事件的中心,正在对峙的双方,秦野和饭兜儿以及王二花都冷静地对视着。
王二花早就收起了她平时的漫不经心。她非常严肃又平静的吐出了三个字,日本人。
几乎是她刚说完这三个字,秦野突然出手,一把扼住了王二花的喉咙,用力一甩,就把她钳制在旁边的床铺上。
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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