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早就不想干了,姐是有病了,这都是姐没和那个傻小子成婚所引起。但姐给你现在布置一个任务,把那位姓齐的给姐叫来,我想跟他谈谈。”
“姐你自己的事自己谈,我可不给你接线搭桥。”
“那好吧姐走了。”
利刃说完出了门,一会就听到汽车出门的声音,利功随之告辞,去寻找她姐去了。
“姚雪,这下怕是姓齐的又安稳不了,该不会出啥事吧?”
“能出啥事,只是想找个男人神经了,这都是你勾起了她的心,找个医生早给治治吧,已经神经的不轻了,她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全端了出来。我姚雪有气能怎么样,只是怕你这次取不利手,你还是给姓齐的打个电话,让今晚躲一躲,我再给爸打个电话让文娘过来给看一看,你再不吸取教训非栽在女人身上。”
夏海给齐艳侄子打了电话,利刃要找他,今晚迴避一下,他听了电话,反倒乐了。
“让她过来吧,我正短个说话的。”
夏海只能默认,其它话一句也不能说了。
姚雪哎了声说:“这些男人都一个德心,弄不出一点事是不得安生,让我打电话吧。”
夏海看了一下表,己到十点二十分,当紧休息,明天还得把今天未完成的继续进行下去,等岳父这位大交通员来了,看了应该开心一点。
夏海冲了一下澡,上床就睡,好在这一夜安稳的休息了下来,没有再出任何事情。
吃过饭姚雪继续昨天的渗灌工作,现在已上了轨道,各部落全部劳动力出动,挖沟机开动的多,一天一个小队,必须保证完成五平方公里的麦地渗灌,牧民们掌握了技术,一天一结算定额工资,验收合格后马上兑现,这么做完全改变了劳动态度,有的家户一天收入都上了二千元左右,计划用二十天一定完成,刚好到冬小麦播种的时间。
夏海依旧沿古城绕过去看道路,今天停了几列火车,看来是在加码拾收余沙,照这么干,最多三天拉运的什么都不会剩。
别的事管不了,小麦基地就能开始整治,划作十个片,每片十几平方公里,就让部落的人全来安装渗灌,最多三天就可以搞完,不会误了种植冬小麦。
穿过铁轨,到了北上的公路边,今天在这里搞什么测量?
火车道承包商正在,我问他测什么?他说依上面指示火车道要与公路一边通过,经过飞机场油气开发地后,入沙沙国继续深入,一直到沙沙国首府,将此道建设成北上的大通道,三天后此处开工兴建。
夏海听过后上了齐家修的六十米宽的大道,一直向北开去,表面洒水碾压了部分,走起来还是可以的。
飞机场在路西,正在大规模平整土地,临设已搭建完毕,一围开始圈起砖墙,看过图纸,上面还有铁丝网。
夏海没有下去,这里有上边来的管理人员,不用夏海去管。
正要去十公里以上的油气开发地,一辆小轿车挡住了去路。
齐艳侄子下了车,紧跟其后的是利刃,她紧跟两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了齐艳侄子的后脖衣服领子。
保安不知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跳下面包车围了过去,夏海知道大事不好,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们都给我滚一边去,我找夏海。”
利刃声音很大。
夏海下了车让保安先到一边,走了过去,这时,利刃的弟弟利功开车也赶了过来。
“夏总,这齐家就没好人,比你还狠,早上起来,问了我年龄,我照实一说,他的脸色变白,叫了一声“妈呀”险些昏了过去,他结结绊绊说:“不行啊,他刚毕业一年,才二十四岁,昨天晚上说的全部作废……。”
“姐姐,你把人先放开,有话回去慢慢说,这么做对别人有伤害,对你也不利。”
“利功,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一直说姐的不是,你还没把姚娜说到手,就变成了姚姓的人,跟姚雪唱的一个调,弹的一个音,你不说我还准备放过这小子,你一说我还想弄死这傢伙。”
夏海看到,利刃一手卡上了脖子,一锁喉还得了,要出人命的。
“夏总快救人!”
不用利功大叫,夏海出手,手起落在利刃脖子上,不让你休息还能行,神经病已无可救药了。
齐艳侄子软软的倒了下去,保安冲上先接住。接着又接住要倒下去的利刃。
而就在这个时间,一架直升机从上空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