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跑步到乐乐聚大酒店的工地,见电工仍在接灯泡,看样子也就结束了。
魏叔见夏海过来,问明事由,他哈哈大笑说:“小菜一碟,咱们加个班试机,我也过去。”
到酒厂,工地电工师傅看过,倒了会线,让富叔加水加料,推上电闸。一会儿蒸溜管就出货了。
师傅笑着说:“这台机子是比较先进的,基本是个新货,原来的动力线没接对,就没启动过,这个蒸溜器一天可出五百公斤的酒。”
说罢,电工师傅接了一杯酒,小饮过后,闭了会眼晴,忽然睁开双目,张了张嘴说:“谁是厂长?此乃绝佳的神酒。”
魏叔说“电工师傅,你对酒还懂?厂长就是叫咱们的小子夏海。”
电工何止接个线,他的本事大着呢。他原來就是酒厂的修理工,酒厂倒闭了,才来魏叔手底下高就。
夏海问电工愿谋这份工作的话,工资好说。
电工说:“不能误了工地的事,一月给个百元即可。”
夏海给了一千二百元,乐得师傅脸上笑开了花。电工又介绍了包装和代销,夏海推给了富叔。
魏叔和电工师傅走时,他又检查了一遍,拧了上线的镙丝,查看了变压器及以下的线路,见问题不少,等日后过来收拾。
魏叔当然满口应称,同意电工师傅两下作业,夏海感激不尽。
他俩开车回工地。
富叔品尝过酒说:“夏海,酒比原来的肯定要上,明天勾兑出好酒,看她玲玲还怎么说。咱叔侄今晚要打个大胜仗,还能解除眼下的危机。”
叔侄二人加班到十一点钟,姚家奶奶来酒房看过刚出的酒,在嘴唇上沾了点酒。
喜滋滋的说:“夏海,算是干成了点人事,味道纯正,香甜苦辣适中,好酒啊。
”
她看了看酒房没其它人又说:“?哎长花咋不在呢?怪不得今天她的怨气那么大,骂声还不少,听奶奶的,人心隔肚皮,能一块干就干,不能干就解散。奶奶明天给你多叫几个下苦的,把该打发的就让他们走。”
富叔忙说:“姚家妈,是我惹了长花,你不要见怪。”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是姚家妈胡说,这个雪儿怎么还不回來呢?”
话音刚落,姚雪进门说:“奶奶,河堤工程见紧加班了,雪儿回来了。”
“好,回来奶奶就放心了,我就休息了。”
做酒的机器产量就是高,料也就蒸完了,放下二次蒸溜明天再搞。关了机器,清扫过后,富叔拿了一万元休息。
夏海睡下问姚雪存折的事,给胡家奶奶说了没有,姚雪答付是,胡家两老人的意思,等古宅建起来再说。夏海又问,老人没说让孙一行保管?
说过,但是胡家奶奶生气了。
奶奶没睡着,让两人休息,说什么她要干两件事情,一件事是要雇人,二一件事是她问胡家奶奶,这个事理不通,把我孙女婿加在当中左右不是人,刚才富家娃还骗到她的头上了。
夏海和姚雪手握一搭,互相拉一下装睡。
一大早夏海和姚雪,到工地施工。汎期己到,上面重视,得加班工作。
中午,魏叔赶到工地叫夏海,小魏到了,现在乐乐聚等着,夏海看工地正常,拉上姚雪一同到乐乐聚,他俩早上没吃饭都饿了。
见过小魏,夏海说了一是规划古宅用地得多少?二是设计预算一起搞,一切交由魏叔办理。先付两万开始运作。看姚雪手里能腾出,就不要动用胡家的款了,姚雪马上答应。
事说好,几人吃了点饭离开。
夏海和姚雪到岳父家休息,这个奶奶有趣,晚上睡前会说:“你俩干什么奶奶睡着了。”中午奶奶想听也听不到。
下午没下班下起了雨,工地上忙了一会,夏海和姚雪当紧回家,看新填的沟道,不能让雨水冲坏。回到家,见富叔两口子,又有一对男女正从填方回来,一个个被雨下得衣服都湿透了。
夏海说:“富叔,看把你们下成什么样子了,感冒咋办?”
富叔答:“没事,衣服一会就会干的。
进房后富叔说:“夏海,这是你奶奶叫来的两个帮手,还挺勤快的,是一对夫妻。”夏海上前握手,互相问侯了几句。
富叔又说:“夏海,你奶奶今天发了大威,把胡家骂了个倒霉,又把贺一行和刘长花给打发了,我给了一万元,两走了。你奶奶是一个不简单的老年人。”
夏海心中不忍,夏海说:“富叔,贺一行啥也没说?”
富叔答付玩:“他在我面前痛哭了一场。都是那个惹的祸。”
夏海问胡家有什么反应,又问起富叔:“胡家什么反应?奶奶把那个给还回去了?”
富叔说:”胡家认错,但还是那句话。你奶奶引上胡奶奶到县上单位把手续给办完了,以后不会有麻烦。人家也不让贺一行住了,你奶奶还在胡家,你姨下去看了,说她一会就回来,要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