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你是给妈流眼泪呢?还是为这个姓夏的流眼泪?如果你为姓夏的流泪就不配做我的女儿。”
富梅开腔:“就是嘛,他早跟那个妖精张玲玲好上了…”
富叔怒了,他看着夏海长大,概不相信小屁孩富梅的话。
“富梅,你给我住嘴!”他坐在炕一边挪了挪身子让夏海坐在炕上。
夏海笑了笑说:“老叔,我就不坐了,有几句话说完,我就要回去,高考剩下一个星期,我得回去好好复习。”
他停了下,看向富丽,见富丽收住了泪水,夏海接着把前后发生的一切说明,扭头就要走。
“夏海,听叔说先别走、叔有话想和你唠叨唠叨。”
夏海站住回话说:“叔没事的,我只来澄清事实,解除姨对我的看法,使富丽能从这件事中解脱出来,赶紧投入到复习中。”
富叔说:“富丽娘、你听到了没有,啥事都要想开些,不能再钻牛角了。”
富丽妈妈说:“夏海,那天的事真是那么回事?”
富丽母亲的话柔软的多了。
夏海立即回道:“阿姨:你让我再怎么说呢?”
富丽她妈说:“好好好!是姨错怪了你,富梅给你哥倒水。一会呢、你把富丽带上好好复习,争取两人榜上能提名。”
富叔说:“老婆、这就对了。娃要复习,要么再喝上一壶老烧酒?”
富婶说:“死老头子想喝自己喝,让两孩快复习去。”
夏海让富丽拿上资料到夏海家复习。
俩到夏海家,富丽抱住夏海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俩人然后投入到了紧张的复习中。
考试前两天,富丽回家换诜衣服,笫二天随夏海去县城应考。
刘长的事让贺一行给摆平了,刘长说:“那天是醉了,都怨他喝醉胡闹,他表示道歉。
夏海没什么好说的,这事不了了之。
考过试,更海各方面都得注意,在队里干了一个月的农活
一个月后,夏海,富丽双双考入省重点大学。夏海考入省建筑科技大学,富丽考入省师范学院。两人毕业后都在企业打工。
快过春节了,他俩己到结婚年令。夏海约富丽见面,富丽应约,两人约好下午在环城路桥头见面。
东胜县是一个古老的县城。处在宽展的山川之中,川中有条榆树河,榆树河穿东胜县城而过,南北走向的河流把县城切为两个城,东城和西城。
一个企业在城东,一个企业在城西。东西两城仅中部有一座石桥相通,两人约定的地点就在桥西。
现在是冬季,今天的天气很不好,天气一直阴阴沉沉,西北风卷着黄沙漫天飞舞,天气变得如此槽糕,会不会要下冬天的第一场雪。
夏海早早的就到了桥西头,桥头的风刮得呼呼作响,夹带着风沙禾草树叶纸屑,乱七八槽的废物直往脸上刷。夏海跺着脚,两手时不时的在两耳上揉搓,天真的太寒太冷啦。
“夏海,你来得早。”
“哦!富丽你到了”夏海没注意,吓了一跳。
“富丽,咱俩都工作了,你在咱俩的婚姻上有什么想法啊?”
富丽今天穿了件黑尼子大衣,围了条白色的长围巾,天也冻,几乎用围巾把脸全包住了,只留了双花楞楞明亮亮的大眼晴,一头秀发卷在后脑勺。
她一时不表态,脚来回在地上捻来捻去,两手插在衣兜里左右摇晃着身子说:“我们还小,再等两年如何?”
嘴被毛巾遮挡住,声音哼哼嗡嗡,风吹得哗哗啦啦,听得夏海很不舒服。
前几天,夏美来哥哥这里说了闲话,一个有钱的人看上了富丽,不知道在富家走了多少趟,富家母欢天喜地,满口答应。就是富丽他爸死活不吭声,这个婚事还是被搁了下来。
夏海和富丽爱恋五年多,爱情的种子本应发芽出土,这倒好,肥沃的土壤将被运走,何来的开花结果。
夏海晕了。一个大美人和自己马上成婚,再不需要偷偷摸摸亲热拥抱,万没想到就要溜掉,伤透了自己的心。可是,夏海穷啊,要结婚自己无处寻钱,又不会马上富有,这个婚只能放弃了。
冬季的日子很短,两人就这么阴阴沉沉把时间推向天黑,路灯本就昏暗,天公还不作美,悄悄地下起了雪。
夏海心情坏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没想到,女人的变化比天还易变呢?一阵狂风扫过,刚巧有张纸片盖在夏海的面部,他彻底暴怒了。
左手抓纸片,他走到富丽的面前,右身扯开白围巾,把纸片撕裂成碎块,直砸夏丽的面目,一句话再没说,回宿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