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有人害云吉落了水,请娘娘定要为臣妾做主!”
正殿里虚情假意落泪的,正是德妃--陈明明。
陈明明是个很会撒娇卖好的主儿,整日里变着方地讨好国主。
而对萧明卿,陈明明从来都是一副表面顺从的样子,实则,萧明卿是她心内最想除去之人。
这二位娘娘的父亲,同在朝中位列一品,可是,萧明卿就封了贵妃,而陈明明却是位分稍低的德妃,为着这事,她到现在还是心有怨尤。
再者,萧明卿膝下两子,齐光与齐鸣二人,两位都有着七窍玲珑心。虽说她并非齐光生母,可是待齐光与齐鸣并无二致,齐光亦知恩图报,对待萧明卿极好,整个菱安宫母慈子孝,和谐一片。
齐光平日人虽板正,却心思缜密,齐鸣性子活泼,却并非表面上那样大大咧咧。
而陈明明所出的齐昀,为人便跋扈些,品行也要差些,平日里,没少挨齐镇辰的训。
“德妃,这云吉身上还湿着,不如,先让孩子去换身衣裳,若是着了凉,你这为娘的不心疼,本宫都要心疼了!”
“娘娘,这衣裳可换不得,方才臣妾来的路上,已叫人去请王上了,云吉身上这湿透的衣衫,便是证据!”
萧明卿心内有些不快,陈明明也忒狠辣了,为着找菱安宫的不痛快,自己孩子衣服湿透了,也不让换下。
“不换便不换吧,来人,速去拿件斗篷来,给渲王披上暖暖。”
安歌想偷偷瞧瞧,可唯一一点缝隙,却被齐光高大的身躯遮地严严实实。
“那德妃今日来,是想让本宫如何做主?”
陈明明打着哭腔道:“自然是请娘娘将那下黑手之人狠狠责罚!”
“哦?本宫都不知晓德妃口中下黑手之人是谁,如何责罚?”
“臣妾知道!”
“那你便说与本宫听听。”
安歌和齐光二人站在屏风后,又挤又热,安歌轻轻碰了碰齐光,想让他稍微向外挪挪,可是齐光却没有理她。
“臣妾说了,娘娘可要秉公,不可徇私才好。”
“那是自然,只要你口中所说句句属实。”
“那推云吉下水的,便是晗王殿下!”
安歌听完这话,当即不愿意了,立马就想冲出去理论,她使劲用手推搡齐光,齐光却是分毫未动。
齐光听不见,自然心静,他不知安歌为何忽然这么义愤填膺,却也猜出了七八。
齐光见安歌还是不老实,迅速用左手将安歌紧紧揽在怀中,右手封住了她的唇。
“德妃,诬陷亲王不是小罪,你可莫要乱说!”
“云吉!你说,是不是晗王将你推下水的?你莫怕,贵妃娘娘定会替你做主!”
“我……”
屏风外闹得不可开交,屏风内空气都凝滞了,现下,齐光的脸离安歌的脸不过一寸。安歌先前还想着德妃在扯谎的事,明明是齐昀自己想打人在先,后才自食了恶果。
而此刻,却满脑子都是怀信。
怀信也曾如此,用手封住了自己的唇,只是怀信不知比齐光要温柔多少。想着想着,泪珠便一颗颗掉了下来。
齐光虽见过不少大场面,可是女儿家落泪,对他而言,却是最棘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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