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挺有意思。
你会吗。
会什么,没明说,但他的意思是你该知道。
你会不会为了谈个恋爱放弃学业,还是你会不会背着人谈个恋爱。
陆迟没多少犹豫,笑了下说:“我会。”
回教室之后何以准备休息。
中午有一段时间能自由活动,以前他喜欢去打球,现在他更倾向于睡觉。
毕竟打了那么久也没发现几个能打的。
高手还是比较寂寞的。
刚趴下来李轩就凑了过来:“何以别睡了,竞赛成绩出了。”
“这你怎么知道的?”何以问,“你那群里连这个都能知道?”
“那倒不能。”李轩笑了笑,“刚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听见的,老蒋他们几个在讲。”
“老蒋什么时候这么热衷英语了?”郑祯问,“物理失宠了?”
“你们能不能行了还。”李轩嚷着,“关键是何以哥哥的成绩。”
“多少多少?”赵孟问。
“全国二等奖。”李轩道,“何以哥哥牛逼。”
“牛啊。”郑祯说。
“让让那些一等奖的崽子。”赵孟点点头,“何以哥哥牛逼。”
何以跟着点点头,趴下去,然后朝着地板笑了笑。
“宠辱不惊。”蒋绍边看帖子边给陆迟播报,“你家何以喜提英语竞赛全国二等奖,赵孟的帖子说他宠辱不惊,风平浪静。”
“偷着乐吧。”陆迟笑了笑,“多大的人哪就宠辱不惊了。”
“这帖子里你单手能打八个,我觉得说服力蛮强的。”蒋绍看着看着就乐了,“看这楼,你也太帅了吧。”
“你就是欠的。”陆迟笑着说。
“没办法。”蒋绍叹了口气,“一天天的太无聊了,不找点乐子真不知道活着乐在哪里。”
“能活着就偷着乐吧。”陆迟说。
“悲观主义。”蒋绍又叹了口气,“太悲观了你。”
“这有什么好悲观的。”何以觉得挺乐,“二等奖挺好的,我本来以为能拿个省级就不错了。”
“学霸都这么说。”赵敏笑了笑,“我以为这次考试拿个前三就差不多了,没想到拿了第一。怪欠揍的。”
“我是真没想到。”何以看了眼办公室里的环境,“你呢,你怎么样?”
“省一,沈超国三。”赵敏说,“他今天好像不舒服没来,估计等会就我们两个被叫上去发言。”
“我没发言过。”何以说,“以前这活轮不到我做。”
“那你要开始学着习惯了。”赵敏笑着说,“我觉得你以后可能要经常发言。”
“哪来的觉得。”何以觉得好笑。
“女人的直觉。”赵敏拍了拍手,“老周来了,等会他估计得安排好半天。”
女人的直觉准不准不好说,但今天的演讲肯定躲不掉。
三中有两年没拿过英语竞赛全国奖了,一下子来了俩,领导也挺兴奋,当天就组织了一节自习课拿来操场集合听经验。
何以站在一边听赵敏发表感言,心里盘算着作业该什么时候写。
晚上八点写到十点半,洗漱完就十一点了,再给陆迟讲题有点晚。
明天早上起来写,五点写到七点半,早饭来不及吃。
带到教室里来吃又不太好。
……
等盘算出明天带到教室的早饭是糯米团之后,何以听见下面雷动的掌声,然后他摆出微笑,走到台前。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这次我与另外两名同学代表我校参加英语竞赛荣获省一,国三与国二的好成绩,离不开老师的辛勤培育,也离不开同学的……”
陆迟在下面听着挺乐。
他很喜欢何以这种装模作样的道貌岸然。
让人想起一本正经的使坏。
这种类似反差的存在总是让人很喜欢。
“收敛一点。”蒋绍在他前面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拿了国三。”
“为同学开心。”陆迟说,“天经地义。”
“刚刚赵敏讲话的时候也没见你多少开心。”蒋绍嗤笑了一声,“话我可是给你放在这了,你自己注意。”
“没什么可注意的。”陆迟笑了笑,“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你那表情谁信你俩没一腿。”蒋绍也笑了,“老叶看过来了,我先转回去了。”
“我是真的烦老叶,老是瞎看。”李轩在下边憋得难受,“何以这丫的演讲稿完全照搬前几届那个拿了榜眼的祁权的演讲稿,就是把高考改成竞赛了,他是不是真过目不忘,不然谁没事背演讲稿?”
“你啊,你不也背了。”郑祯说。
“我那不一样,我是真闲着没事。”李轩说,“再说祁权那演讲稿是真牛逼,背背怎么了?”
“没怎么。”赵孟说,“只要你别写到作文里。”
“我操,你不仅背你还看我作文。”李轩压着嗓子道,“赵孟你是不是人。”
“议论文看看怎么了。”赵孟说,“你初中都敢把初恋往记叙文上写,这么牛逼我看两眼学习一下。”
“找点乐子。”郑祯解释了一下。
“我知道。”李轩咬着牙说。
“你们这么能说要不要上去说?”老叶从后面走过来问。
“不了。”李轩僵了一下,“真不了。”
“晚饭怎么说?”人流回教室的时候,陆迟走到主席台后面跟何以走在一起,“一起吃吧,我也要快点吃完去翰姐那帮忙。”
“行。”何以说,“吃什么?”
“肯德基。”陆迟说,“好久没吃肯德基了,我想吃香辣鸡腿堡配可乐。”
“我也想吃肯德基了。”何以点点头,“行,肯德基。”
拿了作业以后就放学了,今天拖了一会儿,吃饭的时间更少。
两个人花了十分钟就解决了一顿饭,从商场里的肯德基里走出来。
“那我先走了。”陆迟摆摆手,骑上了车,“要带你去补课的地方吗?”
“带一程吧。”何以看了眼手机,“有点晚了,不想打车。”
“上来。”陆迟说,“没头盔了,等会脸贴着我背,不要冻去了。”
等陆迟开始加速的时候,何以才知道“不要冻去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早在之前有头盔的时候,何以就觉得陆迟要速度不要命的骑车方法很有问题。现在没头盔了,更加觉得他骑车是要死要活。
“你有病吧”四个字支离破碎在空气中,何以只好把脸紧紧贴在陆迟的后背中。
冰凉的皮衣上居然依稀有点暖意。
到了的时候,陆迟看着何以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理理头发再进去。”陆迟边乐边说,“你这样太好笑了。”
何以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头上的头发,骂了句操后飞快地整理了一下。
“你有病。”何以坚持着把那句话完整的说完。
“神经病。”陆迟接道,“病种探测完毕。”
何以乐了一会儿,冲陆迟摆摆手。
陆迟看着他上楼之后也骑着车走了。
“你脸好白。”陈一诺一看见何以就喊,“还红。”
“所以到底是白还是红。”何以还在乐。
“白里透红。”陈一诺说,“今天有这么冷吗,你冻成这样。”
“被神经病拉去吹风了。”何以说。
“我还以为跟女朋友私奔回来找我一起走了。”陈一诺叹了口气,“何以哥哥你的高中生活很没有激情。”
何以被她逗得不行。
“行了,我本来就迟了两分钟,到时候补给你十分钟。”何以说,“开始看题吧,今天哪些不会?”
“别吧。”陈一诺哀嚎一声,“哥哥不用这么客气的。”
下课了何以买了几个芒果布丁回家。
陆迟还没回。
何以乐得自在,冲了个澡以后进房间写作业。
写完了两张理综之后陆迟回来了。
身上带着外边的寒气。
洗完澡吃完布丁之后何以开始给他讲初一的数学题。
何以讲得仔细,陆迟也听得认真,一堂课下来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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