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别看侯老夫人说的霸气,但实际每次使了谢府大夫跑一趟,什么时候自己付过钱了,还不是谢锦云自己打点。
这侯老夫人,向来都是坏人都是别人做,好人都是她自己做。
只需动一张嘴,银子都是别人来掏,她自己倒是快活。
谢锦云也不客气道:“母亲说的什么话,谢家家大业大,什么时候和侯府计较诊费了,若真计较,老夫人你现在就算补这些年的诊费都要补不少呢,还有啊……”
谢锦云故意靠近,一脸的苦口婆心道:
“母亲啊,你以后与人打交道,切莫将银子这些东西挂在嘴边,我们侯府如今在别人眼里本就落败了,若再张口闭口满是金银,还以为咱们侯府的人穷到心里全长在钱眼里了。”
这话简直是明晃晃的打脸了,简直就差直接嘲讽。
你这个落败的侯府老太格局太小,说出去都会被人耻笑的。
可以说,侯老夫人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憋屈窝囊之气。
尤其是,让她受这口气的人,还是一个在她眼里随时可以拿捏的儿媳妇。
心里简直呕出血来,面上却皮笑肉不笑道:
“轩儿媳妇,你虽然出生在谢家,但别忘记了,你可是侯府的媳妇,就算别人嘲笑了,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出身再高贵又怎样,还不是嫁到了我破落户的府里,这么多年还不是心甘情愿倒贴侯府。
若不是一会还有事求她,侯老太太早就发飙,骂她是个倒贴货了。
谢锦云自然听出了老太太话里的深意,并没有因此动怒,依旧笑盈盈道:
“母亲,瞧你说的哪里的话,正因为我是顾家的媳妇,所以我才提醒母亲不要这么说话啊。”
老太太自以为扳回一局,却被谢锦云这不痛不痒的态度一呛。
打机关了半天,她算是明白了,想要用话语拿捏现在的谢锦云,只怕是不那么容易。
索性,侯老太太也不想绕来绕去了,打开天窗直接道: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为彦儿请大夫了。”
谢锦云知道,今日她说不愿意请,明日又一堆麻烦找来。
怪只怪,她才重生回来没多久,还未掌控全府。
等她将这侯府掌控的如同一个铁笼,便什么顾忌也没有了。
而那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想到这,谢锦云正色道:
“我还是那句话,家母病重,不是愿意,而是请不了。”
就算能请的了,她也绝不会给顾辰彦这个畜生费心神。
上辈子,顾辰彦也发生过同样的事。
但当时她可不知道母亲犯了旧疾,心疼顾辰彦受罪,便着急忙慌去谢府请大夫。
母亲担心她在侯府难做,又觉得自己身体是常年的老毛病,离了这一会儿倒也没事,便没让谢家然告诉她这件事。
但谁又能料到,就那几日,母亲旧疾加重,重新请了位大夫,却因为对母亲的旧疾并不了解。
医治了几天后,不仅没有见好,反而加重了。
直到这时,谢家才知道事情严重,着急忙慌把谢家的大夫又请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