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大言不惭的筹建玉石会!”鹤发老者冲着项风大吼了一声,中气十足,声音嘹亮。
项风冲着这位鹤发老者微微一笑,在来的时候,他已经对天元玉石市场了解的很透彻,天元是广陵市最早的一批玉石市场,眼前这个鹤发老者就是天元玉石市场的掌柜,名叫贺玉伯。
贺玉伯在华夏玉石界也算的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抡起名气和实力,恐怕在薛天空之上。
项风轻笑道:“薛老身体不适,已经从我们禾王卸任了,晚辈不才,现在是禾王玉石的掌柜。”
“你?”贺玉伯一脸吃惊的打量着项风,随即哈哈大笑道:“你不是来故意逗我开心的吧?看你的年龄最多也就二十五六,你就算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接触玉石,现在也只能说是刚刚入门吧?”
贺玉伯的话,也让他周围的中年人哈哈大笑起来,玉石古董不同于其他东西,这是完全一种熬资历和眼界的行当,在玉石界滚打十年,只能算是入门,滚打二十年,算是初窥门径,只有达到像贺玉伯这种四五十年的人,才有资格说自己是玉石大师。
项风轻笑道:“我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和您斗嘴的,今天你们要是输了,就自动归于我们禾王回麾下,你们没有意见吧?”
贺玉伯哈哈笑道:“好啊,要是你们输了呢?”
项风笑道:“那还用问吗?要是我们输了,禾王玉石就归属于你们麾下!”
玉石市场的比拼,从古至今就存在,所谓的归属,就类似于古代的保护费,因为一方的玉石大师输了,这个玉石市场也就陷入了危机当中,输的一方,会将自己盈利的百分之三十交予获胜一方,来获取平安。
玉石市场的比拼发展到现在,已经逐渐演变为一种规矩,毕竟如果胜方的玉石大师刻意去为难败方的话,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还手之力,随随便便设下一个古董圈套,就有可能让败方输的倾家荡产。
贺玉伯很满意项风的回答,这些年来,广陵市玉石市场太平淡了,就算项风不出来搅局,贺玉伯自己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贺玉伯昂头望着项风,说道:“说吧,怎么个比法?”
“当然是常规比法了。”项风呵呵笑道:“藏品我已经带来了,我出三件,你出三件,互相猜对方古董的年份,这个比法应该很简单吧?”
“可以。”贺玉伯心里冷笑道:“小子,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哼哼!”
贺玉伯一抬手,说道:“请吧,先去我们天元宝阁!”
“请。”项风也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慧妍和林永安跟在项风身后,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他们在这个圈里混了这么久,太清楚贺玉伯的鉴宝能力了,可以说,贺玉伯对鉴宝的准确度几乎达到了百分百!
不管是多么精致的赝品和仿品,全都逃不过贺玉伯的法眼。
天元宝阁的建造风格和禾王宝阁差不多,可以说,广陵市所有的玉石市场几乎都是差不多的,全都是按照上官家的要求来修建。
项风四人跟着贺玉伯上了三楼的会客厅,不多时,贺玉伯便派人取来了三个红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