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主子,你可真看的起属下。”伪装既已被识破,影子自然揭开了画皮,还原了吊儿郎当的本性。
走到一边,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饮下,这才眉开眼笑、绘声绘色的眼前的复述当时的情形:“主子,我一进御书房,便按照主子的吩咐,将手中的证物怼到了那人的脸上,又将你的话给复述了一遍,噗……”
话说到此处,他已控制不住心中的笑意,笑了一个前仰后翻。
百里彰终于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那个疯子一眼,慢慢都是嫌弃之色。
他到底是怎么,将这个疯子留在身边,变成心腹的?
虽察觉眼前主子的眸色不善,影子却依旧还我行我素的笑着。
笑够了之后,他捧着自己的肚子说:“主子,你没看到那人时青时白的脸色,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看到此时,百里彰再也控住不住暴脾气,冷言斥责:“你笑够了没?若是没有,便滚到外面去,笑够了在进来。”
该死的,这混货的胆子愈发的大了,居然在他面前如此失仪。
难倒他不知道,他的心里正郁闷着,最见不得人开怀大笑了吗?
要不是还有事需要他奔波,他必定会揍他个半身不遂。
见百里彰动怒,影子收起不着调儿的神情:“主子,属下不敢造次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同属下一般计较了,可好?”
“本王懒得同你计较,速去金玉堂一趟,命苏大夫齐备药材,三日后启程前往黔南稳定疫情。”将命令下达后,百里彰便从不在理会影子了。
影子摸了摸鼻子,转身走出了书房,恰巧嵇绰迎面走来。
没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觉,影子又没了正形儿:“兄弟,你这行色匆匆的样子,可是祸害了那家的姑娘,前来找主子替你擦屁股吗?”
嵇绰没有说话,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
影子抱腿疾跳,委屈巴巴的看着嵇绰:“兄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当真?”
“若不是我有要是在身,可就不止是踹你一脚,那么简单了。”嵇绰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身对着里面的人躬身行礼:“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百里彰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嵇绰抬脚而出,而影子则摸了摸鼻尖,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从他走路的姿势不难看出,嵇绰的那一脚的力度不小。
要不是碍于主子在侧,他定不会放过那个臭小子,哼!
此时,嵇绰已开口回禀:“主子,城中富商无一人愿意募捐,到是城中那些并不富足的百姓,纷纷慷慨解囊。是也,所募捐的财务,并不多。”
闻言,百里彰双眉紧锁,起身从书桌后走了出来:“带本王前去看看。”
见他已动身,嵇绰自然不敢怠慢。
将百里彰带到堆放物资的库房中,看着里面寥寥无几的财物,百里彰才知此事办的有多么不易。
城中那些富商明明富的流油了,却不肯分一些出来救助他人,这便是人的劣根性。
罢了,在另想他法吧。
百里彰沉声开口:“这里的财物,总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