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逼的副科级,装你妈的牛逼啊,老子太大的干部没见过,局级的倒是见过几个了,也没一个你这逼样的!真他妈的装山驴逼!行啊!你不是让我去么?去干啥?还有,别去你那,咱俩单独约个地方见见,我知道你啥意思,想跟我比划比划对不?我糙!来吧,约个地方……”
呼呼……
李天成刚才和陈楚要他去乡里,是想修理修理他,感觉这事儿跟陈楚有直接的关系,这简直就是一个地痞恶霸,自己堂堂的一个乡长,以前也是部队的连长啊,在老部队,可不能给老部队丢脸,老子可是二连的连长,**集团军的,这要是被陈楚踩在脚下,那便是给集团军丢脸了啊!
部队大多这样,自己丢脸认为给全班丢脸,给全排全连丢脸,给全营全团全师丢脸……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兵的脸到底能有多大。
“咳咳……陈楚啊,这可是你自己找不自在,可怨不得我,可别说我李天成以大欺小,以当兵的欺负你个农村小孩儿,哈哈,你好像还没初中文凭吧……”
陈楚差点就张嘴骂娘了。
“呵呵……那你的学历?”
“大专!”
“好吧,那我问你一个简单的事儿啊,傻逼用英文怎么念啊?你不是说自己是大专生么?傻逼,怎么说?”
“傻逼?应该是‘法克’吧?”
“哈哈……”陈楚笑了:“你这个傻逼,就知道‘法克’,法克你个奶奶啊!那叫‘布比’懂不?连你妈一个英语单词都不会,都不如我一个初中没毕业的,你这个大专生?我靠,是我傻逼还是你傻逼?傻逼你懂了吗?”
“你……”
“行了,李傻逼啊,我陈楚没时间和你闲逗闷子,咱俩就在那个……乡里跟小杨树村中间的位置,旁边有一个土丘,以前那死过人,听说半夜一个老太太跳进了,还穿了一身红衣服,哈哈,敢不?一会儿咱俩就在进口约!”
“哼……”李乡长冷笑一声:“陈楚啊,你少和我来这一套,以为我怕么?我们革命军人是从来不怕牛鬼蛇神的!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纸老虎!哪有什么阶级,哪有什么牛鬼蛇神?行,咱们就去那,只要你一会儿别吓哭了就行……”
“好啊!谁不去谁他妈的是孙子。”
“嗯……”李乡长沉闷了口气,心想这他妈的都什么词儿啊!
“谁不去谁不是男人!不是男子汉!”李天成这才气呼呼的挂了电话,随后准备去了。
陈楚也气乐了。
不过挂了电话,他不由得捏了捏右手中指的玉扳指,心想这不是小事儿,白天的时候看这小子有两下子,不管怎么说,人家那二十年的兵肯定不是白当的,骂是骂,损是损,但真不能掉以轻心了。
这要是没干过人家,让人家干了那可坏了,而且,这次不能用银针,如果自己要是飞针了,我靠!这事儿要是走漏了风声可坏了,警察整在缉拿那三死三伤的凶手呢。
虽然韩潇潇那个饭桶大警察说过没事,高进要收了他,那他也不想那样,陈楚就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不受到任何约束,那多有意思啊。
陈楚呼出口气,琢磨了一下泰拳招式,心想对付这种家伙就得用泰拳,干脆利落也狠毒,陈楚还真没有多大把握干败他。
这时,邵晓东打过来电话。
陈楚接听了。
只听电话里吵杂的歌舞升平。
“咳咳……你又在哪潇洒呢!”陈楚问了一句。
“嘿嘿!楚哥来啊!过来喝一杯啊!”
“靠!不去了,这都黑了,而且瀚城离这里六十里呢,来回跑犯不上……”
“嘿嘿……楚哥,我没在瀚城,我在县城呢,哎,和你说啊,县城不错的,比瀚城强多了,刚才我遇见了两个妹子,是学生,要卖,我直接给她们卖了,我操,你猜怎么的?都是处女啊,一个卖了三千,一个卖了四千,给她们一人一千块,哥们我净赚五千块钱,正跟严子几个兄弟潇洒呢!来啊!”
“咳咳……”陈楚心想这货真是挺缺德啊。
不禁问:“县城的?叫啥名啊?”
别看邵晓东一天吃喝嫖的,但是不赌,而且记性特好,脑筋够用的狠了。
“嗯……以挂好像叫什么钱晓霞的,还有一个叫什么王爱红……”
“糙!是不是小柳庄的啊?”陈楚揉了揉额头:“要是小柳庄的他妈的是我同学!”
“啊?我糙!是小柳庄的,你同学啊!楚哥你也不行啊,你同学没拿下?不过两个妞儿长得一般,估计楚哥你也看不上眼了,那什么,来吧,兄弟几个吃点喝点,热闹热闹,你不来没意思,咱这花生,啤酒,果盘,女人……大扎……你不来不够意思啊!”
“咳咳……真没时间,和你直说了吧,白天李天成那老王八羔子,好像怀疑到我了,一会儿约我跟他单掐呢!他妈的。”
“呷?怀疑你?我来!楚哥,没事,兄弟们马上去!”
陈楚咳咳两声说:“不用了,我对付他就行了。”
邵晓东也没喝多,那点啤酒没啥,忙说:“楚哥不行啊,今天我们兄弟跟那老王八羔子交手了,老王八有两下子啊!不是泛泛之辈,你自己兄弟们怕吃亏,再说了,咱们兄弟去了,十好几个,给他一顿圈踢,然后咱兄弟们喝酒去多牛逼啊……行了,等着兄弟,走人了。”
陈楚摇头苦笑,心想这么办,也行,正好让那个刚从部队回来的老家伙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白天不知夜里黑,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做社会主义独毒打…….qingsong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