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里,诺丁山要给程迭戈做饭,她要在家里乖乖等着他,然后在夜幕降临时和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夜幕降临时,诺丁山准备了很长时间的晚餐依然晾在哪里,电视上还在播放着电视节目,茶杯犬无聊的在沙发上玩着遥控机,厨房里有若干洒落在地上的淀粉,还有被强行撤掉的围裙,男人的低吼声和着女人细细碎碎的声音透过厨房木板断断续续着。
夜在深一点的时候,男人和女人先后从厨房里走出来。
可以看出来,坐在他对面的女人表情是不满意的,程迭戈自然知道诺丁山都在生什么气了。
程迭戈也不知道一个半小时之前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他会选择在厨房要她,即使她很不乐意的样子,即使她声音细细请求,等会,嗯?就等晚餐过后,她说程迭戈程迭戈我花了很多心思给你准备晚餐,“诺诺,正因为是你花了很多心思给我准备的晚餐,所以……诺诺,你不知道吗男人们会在做完之后更加食欲大开。”他哄着她诱着她,这些话会出自于他口中这点程迭戈也觉得讶异,他都不知道这样的话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而且他说这些话时简直是顺口极了。
如果诺丁山不是当着他的面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勺子,他也不至于选择在那样的地点那样的时间点要她,她今天穿了一件v字领毛衣,在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勺子时一切展露无遗,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程迭戈开始想起一些会让他以前不以为然的事情,比如他大学时期曾经听过他同学说和他女朋友在厨房做时的感受。
嗯,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就是那天她穿来见他的那件裙子,裙子很短,腿不长但是胜在均匀,于是他走到她身后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
“程迭戈你疯了。”她惊呼,她拿在手中碟子一抖,部分淀粉掉落在了地上。
伴随着她的那声惊呼声的还有布料纤维被撕裂的声音,“程迭戈,这里是…”她的声音因为他的行为都抖得不成样子了,在她抖动的声音中他轻而易举抽掉刚刚被他破坏掉的,他确信她裙子底下空无一物,她控诉他的声音都快要哭起来了,数分钟之后刚刚还拿在她手上的碟子放回流理台上,一点点的她的头往后靠在他的肩膀上,透过锃亮的橱柜门他看到了她缓缓闭上的眼睛还有在激烈起伏着的胸部,手一直覆盖上了上去,另外一只手垂至于她的小腹上,数分钟过去,他把她抱到流理台上她涨红着脸乖乖的把腿架上了他的腰间。
就像是彼时间偶尔从他同学口中听到的那样,那是会带给你最直接愉悦的地方。
现在这样的状况曾经出现在诺丁山的幻想里,那就是她看电视程迭戈整理房间,自知道理亏的人自动申请了收拾餐桌,虽然没有整理房间那样夸张,但诺丁山一边咬苹果一边欣赏程迭戈收拾餐桌手忙脚乱的样子,这样的地方当然没有洗碗机那样的,所以程迭戈此时此刻在乖乖洗碟子,噢,真笨,碟子又掉落下去了。
不过,很快的诺丁山的目光从手忙脚乱的程迭戈拉到他搁在她脚边的手机上,程迭戈的手机在响着,来点用户为葛瑞丝。
葛瑞丝是霍华德的长女,在英媒体口中程迭戈和葛瑞丝被形容为金童玉女般的人物。
想了想,诺丁山接起手机,电话彼端软软的声音响起,说话语气内容一听就是那种教养极好的,好到让诺丁山准备好的那句“程迭戈现在在洗澡”吞咽了下去,诺丁山把手机交给了程迭戈。
把电话交到程迭戈手中之后诺丁山回到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茶杯犬,十分钟过去了,程迭戈还是没有放下电话,从他的表情乃至谈话内容都在说明着,他和那位霍华德的长女有良好的互动。
程迭戈此时此刻的笑容看在诺丁山眼里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把茶杯犬丢到纸篓子里诺丁山站了起来,快步走向程迭戈,站在他面前瞪着他,程迭戈对于站在他面前的她显示不以为意的样子,还用手势示意她安静。
安静?她偏不!
于是踮起脚手一勾,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扯整个身体挂上去含住他的嘴唇,然后用她掌握不多的技巧,只是没有收到效果,那个电话还在他手上,怀着豁出去的蛮劲头空出一只手解开了他皮带伸了进去,触到握住,然后他闷闷的哼出声音,很近的距离诺丁山听到了那声娇娇软软的声音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吧?昂着脸,诺丁山对着程迭戈笑,当然手也没有闲着,她趴在程迭戈的耳畔说着坏透了的话:把手机丢到水里,把手机丢到水里的话…手指放到了最为柔软的力道指甲在上面刮擦着,就那么几下他的胸腔就开始激烈的抖动了起来,随之“噗通”一声手机掉落在水中,诺丁山得意的笑了起来,收到目的之后她手想收回,不料被程迭戈狠狠的压了回去,然后就那么一下手掌低下的在迅速膨胀着发烫着。
“我,我和你开玩笑的。”诺丁山抖着嘴。
“我,我也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想看看你到底会在什么时候来拿走我的电话。”程迭戈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以为你两分钟就会抢走我的电话,可是你居然放任我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到十分钟,诺丁山,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大方。”
“我不,不大方。”诺丁山说着,其实她以为她会忍到他挂断电话,可十分钟却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效果好像不错,不,应该说是小小的惊喜。”他哑着声音,然后压在她手上的手指引导着她。
诺丁山来找程迭戈的第四天,她把属于一些男女间较为晦涩的但也亲密的事情都为他做了,在那处小小的角落里他们的肩膀挨着肩膀,他拿着餐纸一个给她擦拭手指头,她涨红着脸他也涨红着脸。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脸色大变,就那么看着她。
“怎么了?”她低声问他。“你有没有给他?”他的声音有着一触即发的剑拔弩张,“没,没有。”
“你发誓。”
“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