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却异常的好看。
手指拨动,领口处的扣子破开,掉落在地上,跳了几下后平静下来,指尖向下移动,再一次挑破扣子,动作缓慢,仿佛在看连清到底有多大的耐性,更像是在玩弄他。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惊的连清脑袋快要炸开,脸色煞白,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尽管他与这东西打过不止一次交道,但却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包围在一块寒冰之中,冷得他说不出话来。
“你在嘲笑我?”连清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手指停下动作,另一只手出现,接着连清整个人向后靠去,并没有意料中的倒地,反而是靠在一个身体上,胸前的双手将他搂紧,耳边的低笑不断。
“呵呵。”冷气吹在他的耳边。
连清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感觉,身体开始剧烈挣扎,吼道,“你放开我!”
对方却没有这种想法,双手看似轻松的在他胸前放着,却任他怎么挣扎都没办法,耳边的嘴唇开始袭向他的脖子,在白皙的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连清忍着恶心向后撞去,却被对方更加结实的抱住,这是个男人!连清想到此更加难以忍受!只恨不得杀了对方!
身体被猛的向前推开,连清扑到墙边,才想找机会逃跑,身体就被狠狠的压在墙上,双手被举过头顶,及腰的衣服被拉开,一只冰冷的手钻了进去,在温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连清深吸一口气,愤怒的甩着身体,想要逃离那只手的制约,“你放开我!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但是无论连清说什么,都换不来对方的一句话,冰冷的手指肆意的在他的身体上抚/摸,只有耳边隐约的低笑声……
直到裤子的皮带被放开,连清几乎崩溃,“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我死你就杀了我!你不要侮/辱我!”
“你是我的,我会娶你,呵呵。”仿佛在迷雾中的声音,带着低沉暗哑,说罢,手指滑进连清的裤子内,在敏/感的位置上不断的摩/擦。
连清咬着嘴唇强忍着,仰起白嫩的脖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听着对方的话,他也早猜到了一些事,那晚他撞破的花轿,想来就是这只鬼迎娶新娘的轿子,而他却意外的进了那只轿子,被对方错认成了要娶的人!
这绝对是个充满恶意的乌龙!身/下震震舒爽让他说不出话来,双手也无力起来,身子瘫软的靠在身后,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周围的气压也不再那么低,握着他脆弱的手也温柔起来,上下撸动的水啧声夹杂着连清浓重的喘息,性感的鼻音,扬起的脖子清晰的看到喉结的动作。
手指抚上脖颈,不停的抚摸着,在他下/身的手也没松懈,随着连清的胸口剧烈抽动,一股薄雾喷出,热汗顺着额头慢慢流下,全身脱力的依靠在对方的身上。
“喜欢吗?”调笑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转过他的身体,低头吻上他的唇,连清微微侧脸躲过,唇落在他的脸上,潮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丝精明的光闪过连清的眼睛。
对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酷似古代的裘服,镏金的边角,长发散落胸口,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唇再次落下时。
连清猛的睁开眼睛,手刺向对方的腹部!两个人之间的动作瞬间静止下来,连清也看清了对方的相貌,那个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家伙,在这一刻露出了他的容貌,两道剑眉,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剑眉下一双瞳孔浓郁的如同化不开的墨,死死的盯着连清,淡薄的嘴唇微微勾起一角,露出嘲讽的弧度。
连清向后两步,整个人靠在墙上,重重的喘息着,而他原本握在手中的美工刀,正刺在对方的腹部。
他怎么可能那么顺从?就算杀不死对方,他也要让对方知道,他并不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更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玩具!
“砰砰砰!!!”“连清你在里面么?!你听见我说话没有?你没事吧,快给我开门!!”宁远奋力的拍打着门,在外面大吼着。
连清慌张的看向门,又看向眼前的人,脸色难看起来,吞下口水紧张的说,“你不要为难他,有什么你……”
哪知对方只是勾勾嘴角,“你的礼物我收下了。”说罢整个身影淡去,整个空间又恢复了温暖,窗帘瞬间展开,外面的阳光照进来,铺洒在他的身上,门也在这时被拍开。
宁远猛的栽进来,险些摔个狗啃泥,险险的稳住身体,看见瘫坐在墙边的连清时匆忙的跑过来,握住他的肩膀问,“你这是怎么了?我听见你们画社那个小学妹说你奇奇怪怪的,就赶紧跑了过来,你这是……”
说罢打量起连清这身狼狈来,衣服被扯开不算,连皮带都开着,而且……宁远看着那露在外面的黄内裤。噗的一声转过头,一只手捂上嘴。
连清这也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样太难看,赶紧站起身把衣服穿好,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刚才实在是太紧张,根本忘了这茬,这次可让宁远捡到他的小辫子了……
“咳咳。”宁远假意咳嗽来掩盖两个人间的尴尬,转过头又是一脸笑眯眯,“唉,我早知道你是在这自娱自乐我就不紧张了,你看看哎呀。”
连清嘴角抽搐,心里有种干掉对方的冲动,不过也就想想,拍拍宁远的肩膀,“走吧,我饿了。”
宁远嘿嘿一笑,“是吧,我也饿了。”
连清被他弄的无语,两个人出了画室,连清把门死死的锁住,深深的长出一口气……
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太阳已经渐渐落了下来,黄昏的余光将人们身上沾染成一片金色,宁远是住校生,所以两个人也没有去太远的地方,校门前不远处就有一条吃街,晚上尤其热闹,是附近学生和工人的快乐之地。
“今天我一定要吃个够本,上次的烤鱿鱼居然卖完了。”宁远对吃有着非一般的执念,身为他的基友,连清的舌头也是相当挑剔。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前走,正说过愉快的地方,连清的身子被猛的一撞,等他转过身时,撞他的人已经低着头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