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根本没有吃醋的必要,你根本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吃醋?”
没等陵嗣反驳,她就揉了揉太阳穴,那口气竟像是在教育小朋友:“我是不会哄你的。”
“你确定不是在吃醋?”他那黝黑的眼眸像是染了一层浓墨,深不见底。
郝映怔了怔,随即老成的叹了口气,算作是回答。
陵嗣的俊脸再一度又黑成了锅底,还是烧了好久的锅底,又黑又厚。他缓缓直起了腰身,拉开了与郝映直接的距离,翻脸不认人:“出去重新买一束花来,要一模一样的。”
“为什么?”郝映瞪大了眼睛。
“你扔掉了别人的东西难道不应该赔偿吗?”陵嗣身材高大,足足比郝映高出一个头去。他沉着脸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像极了家长在教育孩子。
“你根本又不会要这花。”郝映拧着秀眉。
“谁说我不要了。”他的口气淡淡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在打击报复,“郝映,我是你上司,随意扔掉上司的东西,你还有理了吗?”
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郝映深深的领悟了“官大一头压死人”的道理。她咬着牙,拿着包就往外走。
陵嗣握住她的手腕:“往哪儿跑?”
她一声冷笑,“买你的花!”
让她买花,行,她买!她郝映也是有脾气的人,总不能一直被他这么欺负,大眼睛左右看了看,心生一计。让她买花可以,那结果可得他自己来承受,哼。
陵嗣那叫一个心塞啊,本来挑了这个时间就是想带郝映出去吃一顿的。她那个脑子一向是记吃不记打,可结局实在跟预想的差距太大。心灵受到创伤的陵嗣又迅速恢复成本来的高冷模样,看着一圈儿围着看的员工,他不耐的挥了挥手:“都去吃饭吧。”
忽而想起什么,指着叶彤彤道:“你,带我去员工食堂看看。”
被点名的叶彤彤一脸欣喜。
由于总裁大人实在太过狂拽酷霸帅,众人一度忽略了他左边脸上的几道红艳艳的抓痕。当叶彤彤跟陵嗣面对面的在员工食堂的圆桌旁坐着,又得到总裁大人的温柔相待,一时间就飘飘然的连胆子也大了起来。总裁大人既然邀她共进午餐,应该就不会责怪她的唐突吧?说不定,男人都喜欢这种天真呆萌的女人呢?
于是叶彤彤搭着胆子发问:“陵总,您的脸是怎么了?”女人挠的吗?可是,一般女人连陵总的身都近不了,又会是哪个女人胆子这么大,敢在陵嗣的脸上留下痕迹?
叶彤彤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郝映。
“兔子挠的。”陵嗣长指轻敲着桌面,语气淡漠,可眼中却藏着万分宠溺。坐在陵嗣对面的叶彤彤看的最为清楚,他并不因为挠花了俊脸而责怪那只“兔子”,反而隐隐的自豪,就像是自己调教了许久的小猪终于会拱白菜了似的。
叶彤彤表情略显尴尬:“陵总真有爱心,还养兔子。”
“原本我是不喜欢兔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兔子偏偏就合了我的眼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