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啥事也谈不成。“郑书记,你介绍过来的代课老师王团木,出了点事。”他说。
“哦,犯啥错误了?”郑成喜一仰脖子,又干了一杯。
“在学校不干好事,勾搭女老师,但具体发生到了哪一步还不好说,反正被人家男人发现了,闹得凶呢。”
“能凶成啥样?过一阵子就好。”郑成喜不以为然,“生活哪有一帆风顺的,总归要有个风风浪浪。”说着,他突然想起张本民讲过,学校有个女老师,浑身上下雪一样的白,还嫩,嫩到使劲看一样都能把皮子给看破喽,王团木就经常偷看人家擦身子,直看到潮湿了裤裆,于是便问道:“那女老师是不是白净净的?”
校长一愣,那郭爱琴平日里看上去确实是挺白净的,“哦,是哟,你早知道了?”
“也算不上知道,就是听人简单提了句。”郑成喜一摸下巴,坏笑起来,眼睛里发出绿光。
校长清楚郑成喜的为人,该不客气的时候绝不能含糊,马上又转入正题,“事情很严重啊,弄不好郑书记你也会受到牵连的。”
“俺受牵连?”
“是啊。”校长故作玄虚地道,“那女老师的男人,在县城工作,不是一般人,上面有关系的。他说了,学校必须开除王团木,如果处理得不满意,他就托关系把王团木弄进局子里蹲一段时间,而且还要追究学校的负责人和当初的介绍人。”
“哦!”郑成喜一惊,“还有这事?”
“绝对不是唬人的。”校长皱着眉头作揪心状,“下午那会儿,王团木就被揍得不轻,门牙都掉了。你说,要不俺会着急找你?”
郑成喜在村里是个霸道货,出了村其实也没啥能耐,一听校长说宋为山县里有人能折腾,马上变了嘴脸,“打,他王团木不干好事,就该打!”
“事情不是打一顿就算完的,刚才不是说了么,人家盯着要除他的名呢。”
这会儿郑成喜不拿捏了,脸色一沉,当即拍板,“让王团木回家!那样的人咋能当人民教师,当初俺看人不准,但现在知道他为人的底细,就绝对要严肃处理!”
“行!”校长竖起了大拇指,“到底是郑书记,做起事儿来就是有板有眼,不徇私、不谋利!实在是佩服!”
“哪里哪里。”郑成喜变脸很快,瞬间就堆满了嘻笑,“大义灭亲的事,就不说了,其实也是丢人的事!早处理早好!来,咱们还是喝酒吧!”
校长心头一乐,事情不就办成了么!当即,对厨房里的曹绪山一吆喝,说大队书记来了,还不赶紧好好陪着喝几杯。
酒喝得很开怀,一晚上,郑成喜、校长和曹绪山都很乐呵。
张本民也在窃喜着,他早就盘算好了晚上的事。下午回家后,他弄了几副钩线甩到河里,然后故意到刘胜利面前透露风声,说郑成喜晚上要到学校去喝酒。
刘胜利眼下跟罗才花的媾和正处于甜蜜期,一听郑成喜晚上不在家,顿时激灵得一甩脖子,扭头就回家嚷着开饭。卢小蓉把饭端上了桌,他胡乱扒拉了几口就放下碗筷,说出去有点事。
张本民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看到罗才花早早地关了代销店的门,便撒腿朝刘胜利家跑去。
卢小蓉在拾掇饭桌,张本民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
这可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吓,卢小蓉“啊”地一声叫。
“小蓉姐,你叫唤个啥,这还没开始呢。”张本民立刻捂住卢小蓉的嘴。
卢小蓉看清了是张本民,主动收住了口,不过小心脏还吓得扑通扑通直跳,她摸着胸口道:“娘呀,吓死俺了。”
“别怕,来,俺帮你揉揉。”张本民说着,双手按上去肆虐起来。
现在对卢小蓉来说,摸捏的事儿已经不是啥问题,所以也并不反对,只是嘴上假意地训斥着,“张本民,你咋恁大胆子呢!”
“大啥呀。”张本民嘿笑着,两只小手一拢,“有你这个大么!”
“去,真是人小鬼大。”卢小蓉拿开张本民的手,“你咋知道刘胜利不在家的?”
“刘胜利要是在家的话,罗才花咋会早早关了代销店的门呢?”
“就知道那个鳖种去找罗才花了。”卢小蓉似乎有点不甘心。
“小蓉姐,你管他找谁呢。”张本民把手捂在了卢小蓉的腚盘儿上,“有俺在不就得了嘛。”
“你只是个小伢子呢。”
“那也不是你说的,不管啥东西,有时候不在大小,关键要看技巧。”
“嘻嘻”卢小蓉忍不住掩着嘴笑了,“技巧?你个小屁孩儿,懂个啥嗫。”
“只是说,你终归是不信的,看来啊,今个真得给你露一手了。”张本民说着,小手开始摩挲起来,稍稍一会,手指便朝腚盘瓣儿里游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