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倾画抬起手,“诺,老妈你看,我手上这朵桃花印记就是遇上她之后才有的。
现在颜色淡了点点,不过只要一走近她,颜色就会渐渐加深,很神奇吧!
有时候儿子会想,会不会咱们上辈子就是一对非常相爱的恋人呢?而这朵桃花就是她刺进我的身体里以便下辈子找到我。
可不管是她找我,还是我找她,儿子都觉得这朵桃花已将儿子给套住了,听着是不是觉得挺荒唐的?”
物倾画觉得这一辈子的话都没他今晚说得多。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白开水,微侧头喝了几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移动着。
放下水杯,他再次继续。
“老妈再和你说件趣事,上次在墓地这小妮子看我伤了手,生气的当着众人的面痛斥我。
老妈,你说她这火爆脾气和你是不是有些像?儿子也想您的谆谆教诲了……”
对于物倾画来说母亲沉睡这二十年来,他爸爸是当爸又当妈。
可虽如此,父亲毕竟还是父亲,代替不了母爱,做儿子的很多只能对母亲说的心里话只能埋藏心里。
今日也算是个契机,物倾画决定将多年来的心事都说与他妈妈听,从8岁到28岁的这20年中,一件件的吐露。
墙上的始终滴答滴答没有因为谁而加快步伐,在时钟指向六点十五分的时候。
房门被打开了。
物哲封边摸着自己的脖颈,边往里走来。
物倾画回头叫了声爸爸。
“儿子啊!昨晚上你是不是对你爸做了什么,爸这后脖颈疼的很。”物哲封扭了扭脑袋疑惑道。
“我想爸爸应该是落枕了吧!”物倾画很好意思的为他爸找原因道。
“可是不对啊!昨晚爸爸明明是要照顾你妈妈的,怎么可能就睡过去了。”物哲封看着物倾画怀疑道。
“爸,你昨晚伤心过度,其实是晕过去了。”
“你爸有这么弱吗?”
“爸爸,自从妈妈生病后,你就脆弱了很多。”这句话是物倾画一直想说的,每每看到都心疼的很。
物哲封走来的步伐顿了一顿,连他儿子都看出来了。
是啊!他的爱都给了妻子,自那以后自己的孩子再没有过多关注,除了严格再无其他,他是不是伤了孩子的心了呢。
“好儿子,一夜下来累坏了吧!快去歇着,换爸爸来。”
“爸,我还可以坚持,你去吃过早饭先,对了,阿兰阿姨呢?也可以让她将早餐送上来。”物倾画口中的阿兰便是那个佣人。
“她7点上班,你去帮爸爸带上来就行了。”
“那行,儿子去了。”
“嗯!”
物倾画先去洗漱了番,然后乘电梯来到三楼,高层专用食堂。
物倾画为自己与物哲封点了早餐后,便朝电梯走去。
在物倾画刚一踏入客厅的一瞬间,身形穆然一怔,眸中闪过疑惑,她怎么来了。
当听清对方和他爸爸谈话的内容后,物倾画有一种想将手上刚打的热乎乎的早饭砸到对方的脸上,哦!是金付那个瘪三的脸上。
“小不敌,你是说夜晚时分,只要还在肉体中的灵魂都是需要休息的,我们不应该吵到她,是这样吗?”
“是啊!你刚刚说倾画大哥一晚没睡,你们以前一直是这样做的吗?”
“怎么会,以前我们也不知道菲儿身上真正病因在哪。”
物哲封脸色渐渐阴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