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告诉底下的人,想辞官不做的,现在就来找本官,来一个本官批准一个!到时候等时局乱了,我们让议会的人去想办法!”
“名深兄谨启,弟忝在内阁已久,而今总算为天下商民做一大事,此乃陛下之功,吾等应感恩不尽,但因大明之局势复杂且交趾、西伯利亚、建虏余孽、西洋番夷等大事未做,又因朝堂之保守官员阻止,无奈内阁依旧有大权,但所幸地方已可由百姓做主,请兄得信后立即组织各界商会,要求官府按朝廷钧旨行事,违者可以罢市相抗,上意已准,可放心矣。”
杨名深收到王家勤的信件后不由得泪如雨下:“吾皇万岁!”
旋即,杨名深便吩咐道:“立即联系各大报社,将朝廷内阁组织部之钧旨文书告知于众,持我禀帖去见各界商会会长,请他们到我公馆议事,到时候好共同向抚台大人施压,同时想好对策;
抚台定不会轻易就范,我们当先帮助他们确定好设立议会之程序,立即去大明行政学院招募一批行政系毕业之学员来,同时在我们银行内部统计一下有没有有志做官为民干事的人。”
犹如应天即南直隶省一样,其他各省也是如此反应,许多官员扬言要辞官。
许多富商则积极开始准备与官府交涉,但因有上面的弹压与劝慰或者是自身对官位的眷念,使得也没有多少知县以上的官员辞官。
但底层官吏辞官的则有很多,一大批没有正式编制的吏员都不干了。
一下子,地方各省的各级官府空了许多。
应天巡抚白允明开始拒绝见各界商会领袖,以生病为由称病不出,并趁此大量批准麾下官吏离职。
半个月后,随着组织部专员要来,他才不得不出来见了杨名深等人,在杨名深等商人质问白允明是否要抗朝廷钧旨时,白允明说道:
“本官没有要违背朝廷钧旨的意思,成立两院和选举议员,本官没有意见,但是现在本官手底下就五百来个官吏;
杨先生,你应该也清楚,大明的官吏素来正当收入少,虽说当今陛下宽厚,屡次加薪甚至还有年终之例,而今在编的官吏过个小富即安的生活也还凑合;
但没编制的官吏则没法活了啊,朝廷财政有限,你们又不准加税,本抚只能给他们很低的薪酬,让他们靠灰色收入养家糊口,如今这两院一设,他们的灰色收入自然没了,也就大都辞了职,导致现在整个巡抚衙门就只有五百个官吏,整个南直隶数千万人,你让本官怎么去搞两院之事。”
应天巡抚白允明说完就看向杨名深,眼神中透露出得意之色,心道:
“谁不知道这些事都是你杨名深这些富商搞出来的,仗着和陛下有关系,想把持朝政,你要把持可以,现在问题摆在这里,看你怎么解决!”
“在下明白抚台大人的难处,也替抚台大人考虑到了这里,在下成立了一个行政事务培训公司,招募和培训了一批学员,皆是大明行政学院与南京政治学堂等大学堂的高材生;
无论是税务还是政务以至于公共建设,他们都很擅长,大人可以说是这些非在编的官吏是个什么待遇,我让他们来应聘,到时候大人不就有足够的官吏去行使政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