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亲属了。
琬姐儿差点没被那一堆的“宜”、“如”给绕得头昏脑涨,多亏朱氏不厌其烦地来回讲,她才把所有的人名与排行记住了,然后是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我家有这么多亲戚呀?而且都是要在一个宅子里生活的那种。
朱氏就这样啰啰嗦嗦的一直和琬姐儿讲侯府里面的那些事情,特别是什么要注意,不能让人抓到什么错处。
就这样,在内河船上又过了三四天,她们在离京城还有两天路程的地方上了岸。又坐了一天的马车,眼看明天下午就要到京城了,苏文瀚让大家去驿站休息一晚上,明天好赶路。
驿站的房间还算干净,饭食也能入口,现在在此借宿的只有苏文瀚一家人和一队送贡品入京的官兵,驿丞倒是侍候得很用心,连跟随的下人的酒饭也不马虎,还叫差役们准备新鲜的草料给他们喂马。
由于带的下人不多,再加上出门在外,苏文瀚和朱氏怕几个孩子不习惯,就住在了一个两进的大院子里。依旧是苏文瀚和朱氏住在正房,苏宜璟三个住在东厢,琬姐儿和赵灵芸住在西厢。
吃了饭后,苏文瀚和朱氏就回正房商量明日入府的一些事情,苏宜璟和赵云煊在东厢讨论些什么,苏宜瑜也跟着在听。琬姐儿和赵灵芸两个觉得坐了一天的马车,腰酸背痛,就干脆躺在西厢的炕上聊天。
琬姐儿和赵灵芸正说着话,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但是却没有看见人走进来。琬姐儿就要红笺去看看,是什么人打开了门。
红笺过去看了看,却没有看到人。赵灵芸觉得奇怪,就拉着琬姐儿走了过去。
哪知道刚走到门口,突然有一股力道撞到了身上,待琬姐儿稳定身体的时候,就感觉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力道有些大,琬姐儿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食指按压处的动脉跳动得格外的有力。
再看赵灵芸,也被一个穿着士兵衣服的人掐着脖子,红笺却已经倒在了门口的地上,门却已经被锁上了。
琬姐儿和赵灵芸被拎到了炕上,用绳子绑在了一起。赵灵芸这时候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琬姐儿只得尽量保持冷静,用手握了握赵灵芸正在颤抖的手。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个先前掐着赵灵芸的士兵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放到了琬姐儿的脖子上,而另外一个士兵却正从床帘上扯了一条布。琬姐儿这才现拎着自己的那个人的左手正在滴血。
“姑娘、苏姑娘,你们在里面吗?怎么把门锁起来了。”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只听见赵灵芸的贴身丫鬟惜霜在外面叫的声音。
琬姐儿明显能够感觉到惜霜的话一说完,放在脖子上的匕又重了几分,一条细细的温热的液体沿着脖子往下流。
“啊!”赵灵芸许是看到了琬姐儿脖子上的血丝,尖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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