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因为手腕受伤,请了很多天假,在经受经理轮番几次的歇斯底里咆哮,她今晚只能来跳舞。她穿了一条白色的雪纺裙,轻薄飘逸,手腕上缠了一条丝带,遮挡住那只闪耀的手镯。
“好久不见!”楚展靳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杯香槟,递给她。
湘以沫怏怏地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
举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僵,显得非常尴尬,楚展靳拽住她的手臂,“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放手!”湘以沫厌恶地掸掉他的手。
他不是应该在医院照顾湘如沫吗?楚展靳把姐姐误认为是她,那么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湘以沫,他岂不是照样出来寻欢作乐!
对他,实在太失望了!
四年,没有冲淡这份情感,却彻彻底底改变了他这个人!
“不给钱,难道连碰都不能碰一下?那我要开什么价,你才肯去伺候区长?”楚展靳嘴角噙着邪魅的淡笑,掏出一张支票,“这个数字满意吗?”
湘以沫简直难以置信,他居然用钱来侮辱她,把她买下,当成礼物送给一个糟老头。灿若星辰的眼睛里跳跃着一蹿幽火,闪烁的灯光拼凑在她的蝴蝶面具上,难以琢磨她的神情。
楚展靳见她没有反应,以为她还在思索,继续说道:“以你的尊容,这个价钱绝对是天价了。”
她粉拳攫紧,隐忍着愤怒。蓦地,接过他手中的香槟,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脸上泼去,嘲讽地瞥了他一眼,轻吐两个字:“无耻!”转身,跳上舞台。
楚展靳脸上的水珠子蜿蜒滚落,他忿忿然抹了一把脸,咒骂一句,“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绝对饶不了你!”
beatrice拍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包纸巾,“擦擦吧!”他听到外面掌声掀顶,走出包厢观赏夜蔷薇的舞蹈,却看到楚展靳被泼酒的一幕。他色迷迷地盯着舞台上靓丽的倩影,脸上噙着淫 笑,“如此泼辣的女人,我喜欢!”
湘以沫如一只蝴蝶在钢管上翩翩起舞,身姿轻盈一个旋转,薄薄的轻纱在空气中飞舞,如雾如烟。一个跳跃,修长的美腿在空中伸展出柔美的线条,体态曼妙。一个回眸,蝴蝶面具闪烁着细碎的光泽,如繁星般璀璨。这份神秘感如一只只无形的手,揪住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心,他们都在好奇,这张面具之下,会是一张怎样惊世骇俗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