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幼儿园,将他置于危险之中,让他去承受那些人的有色目光。”
“请问您的儿子几岁?”
“六岁。”
夏苡薇回答完,下面的人发出一阵低呼,窃窃私语起来。
现在这个社会,某些媒体为了抢头版头条,的确丧失了很多职业道德。听到夏苡薇的儿子才年仅六岁,就被那些人***扰,也不由得从旁观者的角度,站在了她这一边,开始同情起她。
而夏苡薇,始终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和莫濯南的关系。
主持人稍后又提起她前不久和安谵的关系,夏苡薇听后仍是微笑:“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会一起吃饭,彼此开玩笑。但是成为情侣,应该不太可能。”
直播采访结束后,白雅特意打来电话,夸赞夏苡薇表现完美,许多犀利问题上也化解得十分出色。
第二天,报纸上开始小篇幅对夏苡薇的复出进行报道,包括这一次采访的直播,也为她引来了大量粉丝。盛世官方网页的留言板上,也出现很多粉丝给夏苡薇的留言,不再是一径的唾骂和侮辱,反而有很多鼓励的话,和表示支持的。
夏苡薇对这些始终保持平和心态,没有太过于兴奋或者激动,当洛浅浅和她转述粉丝的这些留言时,夏苡薇的表情也一直是淡淡的。
其实,很多让你觉得痛苦难受的事,是因为自己是当事人,如果将自己置身事外,会发现连看问题的角度都会改变,那么多的痛苦也就迎风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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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苡薇接到通知,三天后出发去阿拉维加斯拍摄新剧本《归家的爱》。
因为要出国,这几天她都在别墅里陪儿子,极少再回公司。莫濯南也尽量抽出时间早些结束工作,再忙,晚餐也会回来和他们一起用。
中午,夏苡薇的手机想起来的时候,她正在收拾行李。
手机的屏幕显示着一个许久不见的名字——严漠臣。
夏苡薇犹豫了一下,指尖轻触屏幕上的接听键。
“严总?”
“是我。”严漠臣声音很低,带着异常的沙哑:“你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好很多了,多谢关心。”
她说完这些,手机两端都有些沉默。隐约,能听到从话筒那一端传来叹气的声音。
“我打电话来是有事要你帮忙,晚上是严氏一间旗下子公司开幕八周年的纪念日,我的女伴因为突发状况来不了,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其实,夏苡薇是严氏的代言人,这种场合理当出席的。只是严漠臣不想做半点让她觉得委屈的事,所以事先询问过她,再做决定。
但夏苡薇心里却清楚其中利弊,不管私事还是公事,她都欠严漠臣太多。说帮忙,反而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正巧我今天没什么安排,你告诉我时间地点,我会准时到。”
严漠臣说:“晚上七点,有个开幕式,所以需要六点半到场。不如我六点到你家楼下接你,怎么样?”
夏苡薇要说好,可话到嘴边才记起,她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公寓了。
语气略带了些迟疑,她说:“我搬家了,可能有点不方便,你告诉我地点就好了,到时候我会自己坐车过去。”
严漠臣没说什么,点头答应。
刚挂上电话不就,就接到白雅的消息,想必白雅这边已经接到了严漠臣的通知,临时给她安排了这个通告进去。
挂上白雅的电话,夏苡薇坐在卧室的床上发愁。
莫濯南和严漠臣的关系表面平和,实则非常紧张。晚上要去严氏的晚会,虽然是工作,但莫濯南肯定会不开心,夏苡薇都不知道要怎么和他开口才好。
发愁之际,忽然听到楼下传来的动静,以为是帮佣阿姨回来了,夏苡薇也没有多想,想到晚上还有宴会要参加,就将手中的活停了下来,拿了件睡衣钻进浴室。
水满后,夏苡薇脱下身上所有遮挡,一只脚踏进浴缸,试了试温度,觉得冷热适中,才将自己整个人放进浴缸之中。
浴室里白烟袅袅,夹杂着水汽,对面的镜子当中已经被雾气沁上了一层白雾。
夏苡薇享受难得宁静的时刻,手指挑起浴缸里的泡沫,然后甩开,几番动作下来,乐此不疲。到最后,玩得自己低低的笑了一笑。
浴室门被打开的时候,她还在玩,见有人踏了进来,立刻放声尖叫。
待看清走进的人,才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回来了?”
才刚中午,通常这个时间不是他最忙的时候吗?
莫濯南没料到中途回来,会有这等美景等着他,眉峰微抑,眼底划过一抹深浓。
夏苡薇被他看得心猿意马,拉过一旁的浴巾围住了该遮挡的部位,然后错愕的见莫濯南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衬衣,然后是西裤........
“你干嘛........”
莫濯南一笑,动作代替了回答。
因为他的进入,浴缸的税满溢,顿时有一部分溅了出来。
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拉下她胸前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的浴巾,甩在于是的地板上。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身上作祟,挑逗技巧高超,不出五分钟,夏苡薇已经被他折磨得香汗淋漓。
“别在这里.......”她抗拒着,喘息着。只是话音刚落,就被他从身后狠狠地进入而堵了回去,他一下比一下深入,进出都带了些力道,夏苡薇只觉得颈子的肌肤被他吸允得很疼,有些发麻。
她被他贯穿得几乎失了神志,在水里没有一处可以攀附的地方,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能被迫去依靠身后唯一的男人。只是这样,反而让他嵌入得更加深刻,深刻到她几乎无法承受,无法负荷。
一场突如其来的运动进行了一个小时,他们从浴缸一直厮磨到卧室里的那张大床,被莫濯南引导着又做了一次,夏苡薇到最后全身虚脱,完全随他摆弄。
结束后,夏苡薇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身旁的男人丝毫没有疲惫的表现,反而露出餍足的笑容,就像........
就像坏人得逞后的坏笑。
夏苡薇皱眉,只觉得有哪个环节出了错漏。
她摊在床上想不通,犹自神思,这时莫濯南起了身,从衣橱里拿出崭新的西装西裤,套在自己身上。
夏苡薇勉强用手撑着做起来,目光不解的落在他宽厚的背脊:“还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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