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异能组组长,处理觉醒事件是高起的本职工作。
而现在,高起第一次单独遇到了正在发生的觉醒事件,而且很显然,这次觉醒好像还是他触发的。
高起把手放在了枪柄上,然后他毫不犹豫的拔枪,与此同时他对着管理员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今年多大了?你结婚了吗?你有孩子吗?”
几个简单的问题,开始高起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些问题,但是现在他当然懂了。
先问名字是看觉醒者是否还有自我认知,如果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答不上来,那基本上也就不用继续问了。
但有些变异人是保留了一些自我意识的,所以能答上自己的名字不能确保安全。
所以第二个问题往往和数字有关,比如年龄,身高,体重,又或者任何需要一个精确数值的问题都可以。
如果能准确的回答一个数字,那么说明这个人还有逻辑思维,而变异人基本上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一般是问觉醒者是否有家人,这是要搞清楚觉醒者是否还保留了对群体意识。
群体意识是个大的概念,但变异人或许还记得自己叫什么,极少数能回答上需要逻辑思考后的数字,但从没有一个变异人能够回答任何有关他社会关系的问题。
一个人最亲密的关系就是父母家人,然后是亲密爱人,至于朋友或者师生关系或者同事关系当然也可以,但这些关系要靠后。
在觉醒事件发生时,不清楚觉醒者是否成了变异人的前提下,要问的问题自然是越简单越好,越快越好,所以这些问题是付出了很多人的生命为代价后,总结出的三个能够最快速判断觉醒者是否安全的问题。
同样的问题高起也回答过,但是现在,管理员答不上来。
“我叫……把你的手机给我!”
管理员的表情依然狂热,而且已经狰狞起来,她现在唯一的想法是得到高起的手机,除此之外,她的脑子已经不存在任何想法。
典型的变异人特征。
这不是高起第一次面对变异人,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独自处理觉醒失败事件。
管理员伸出了手,而就在这个时候,高起好像觉得有风从他面前的管理员身上吹了过来,像音波,又像是爆炸的冲击波那样迎面而来,只不过感觉极其的轻微。
高起问话的时候已经把枪拿在了手里,然后他只是举起了枪,在管理员朝他猛然伸手的时候,也是在问出了三个核心问题,但管理员没有答上来的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枪响,管理员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小洞,然后朝着高起伸出了手的管理员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往上翻了翻,似乎想看自己额头上有什么,然后她把手伸向了额头上,在摸了一下之后,才眼睛一翻,直接趴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高起眼疾手快抽走了放在桌子上的书。
后脑有一个大洞,但血也从额头上的弹孔流了出来,所以血迅速在桌子上流的到处都是。
高起轻呼了口气,他看了看墙上的检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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