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这位来自医学院的高材生,乡镇卫生院的技术骨干,操作依旧十分的流畅。
“难怪程家老三厨艺好,看来不是没有原因……”
李恪这位戴着口罩的王爷,说起话来显得闷声闷气的。
“贤弟此言何意,这也能看出有什么端倪?”李震一脸懵逼地看向李恪。
程老三正在这里对着一条昏迷不醒的狗子耍刀。
你特么居然能联想到做菜的艺术,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迎着那一双双震惊的目光,李恪抬手指了指做起手术行云流水的程处弼道。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就像是在看传闻中的庖丁解牛吗?”
尉迟宝庆不太自在地将那口罩拉开作了几个深呼吸,颇为卖弄地道。
“唔……有点那意思,不过躺在那的是狗,应该叫庖丁解狗才对。”
“……庖丁解过这玩意?”李思文乐了。
“等到处弼兄给秦伯伯治病,那岂不是该叫庖丁解人?”
一票勋贵纨绔顿时乐了,嘻嘻哈哈笑成一片没个正形。
程处弼十分地专注,哪怕是不远处经常传来嘈杂的声响,他就当自己是一位优秀的国际主义优秀医生。
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在农民伯伯家的牲口棚临时搭建的战地医院中。
给从前线送来的英勇负伤将士做着手术,至于旁边牲口棚中的猪哼驴叫,鸡鸣犬吠,自然是充耳不闻。
等到程处弼打开了腹腔,让这帮纨绔子弟近前欣赏几眼之后。
看了眼时间还早,顺手又把这条优秀猎犬的盲肠给切了……
看着那被扔到铜盘里的肠子,一干勋贵子弟瞬间两眼发绿。
“处弼兄,这,这又是什么肠?”李器整个人都不好了,问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这些可都是亲爹视若珍宝的优秀猎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自己这个亲儿子怕就得被亲爹用慈爱的拳脚进行物理教化。
“放心吧,这也是盲肠,这玩意狗长着也没什么用,顺手切了。”程处弼头也不回地开始给狗进行缝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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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的收拾停当,按照程府秘制麻沸散的药效时长,怕是得有差不多两刻钟的功夫这条狗才会睁眼。
程处弼很满意自己的速度,作为医生,想要在不进行输血的情况下手术。
那就要做到快、狠、准,尽量的避开大血管,减少组织切割,最大程度减少出血量。
“贤弟,那条肠子到底是有什么功用?感觉你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看到程处弼拍屁股收工,李恪好奇地道。
“所谓的盲肠,就是阑尾,这玩意,应该说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有,比如你我也有……”
随着程处弼开始长篇大论,李恪的脸都黑了。
你都说那玩意是盲肠,现在又说叫蓝尾,我特么还黑尾你信不信。
看样子,处弼贤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后遗症,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处弼贤弟不用多说了,你的本事我们是清楚得很,来来来,赶紧坐下喝口水。”
“是啊,贤弟的本事,我等是越来越佩服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会的。”
一帮勋贵纨绔正在吹捧着程处弼,这些日子都负责给程处弼打下手的三个弟弟亦是乐开了花。
特别是老六更是嚣张地昂起了脑袋。“那当然了,我家三哥脑袋里边的小人最厉害了。”
“……”一阵不那么温暖的风,吹了过来。
让畅所欲言的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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