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稞凭借着本能,笨拙地回应着宫晟烈。
宫晟烈的头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无法抑制的本能冲动。
她的连衣裙被他灵活的手指剥下去丢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冻了太久的缘故,她的肌肤沁凉如玉……
“唔……呕……”
就在如此浪漫而又温馨美好的时刻,夏青稞失控了。
之前被强行灌下的酒,一口从她嘴里不可控制地喷了出来。
宫晟烈的睡衣从肩膀到胸膛再到真丝棉被上都染上了酒液。
味道有些刺鼻。
宫晟烈迅速将她扶起,让她坐在床A边,粗粝的手掌轻安抚着她细软的背,“哪里不舒服?”
他声音冰冷,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担心。
随后迅速拨打内线,让后宅院的佣人过来打扫。
夏青稞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轻轻摇了摇头,刚要倒下去。
宫晟烈一把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宫晟烈活了二十几年,这是一次照顾一个酒醉的女孩儿。
宫晟烈艰难地帮她洗了个澡,再次抱着她走出去的时候,卧室里已经被人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真丝床A盖。
将她放在软被里,刚要起身。
不料,这丫头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一把勾住他的头,让他一个重心不稳趴在了她的身上。
“别走……”她软糯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哀求。
“恩……”宫晟烈冷漠地回应了一声,轻轻倒在她的身边。
暖色昏暗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宫晟烈能清楚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
她真的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种美。
18岁的她像是一朵等待绽放的花朵,清纯而又美好。
她那属于女人该有的地方,即使平躺仍旧软绵高耸,这丫头发育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宫晟烈看了好一会儿,喉结有些紧张地上下滚动,眼睛瞥向窗外,手掌依旧搭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是的,你没有看错,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宫家三少竟然有点儿害羞了。
从小到大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不在少数,近些年死缠烂打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可是没有人知道,时至今日,夏青稞是宫晟烈第一个吻的女人,第一个坦诚相见的女人,应该说是女孩儿,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本能而无其他。
酒醉的夏青稞越来越随意,一个翻身,直接将他压在身-下,她犹如树袋熊一般趴在他的胸A 膛,傻呵呵地沉睡着。
半长的黑发柔顺地散在他的锁骨上,她软绵的小手勾着他的手臂,身体贴着他,睡得那么踏实。
宫晟烈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这个丫头还真是毫不客气,她这样,就不怕他控制不住吃了她?
……
窗外大雪纷飞
屋子里却温暖如春
夏青稞踏踏实实地睡着。
而宫晟烈却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难熬。
后半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的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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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照得一室温暖。
巧夺天工的洋房内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重叠在真丝软被上,睡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