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千万别生气。你们背后的承恩侯府,也不是我能开罪的起的。
反正是东西不收不行,不收小牙侩心里害怕呀!
金嗣况只得出面收了,四爷在屏风后压根就没露面。等小牙侩走了,四爷也要走,临走的时候交代金嗣况,“不管给什么,都只管接着。有时候学学三哥的胸无城府,挺好的。”
懂!反正就是都心知肚明可偏要挂个遮羞的屁股帘。
金嗣况抹了一把脸,这会子才知道,他们哥俩讹诈的是郑王。郑王是谁?郑王是皇上的亲兄弟,一母同胞的那种。老四这个不靠谱的,胆子也忒大了。但事情做下了,万万没有叫他顶在前面的道理呀!还得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来!
罢了!罢了!富贵险中求,那就这么着吧。
果然,半个时辰不到,那天遇到的两人中年轻的这个登门了,“敢问是金公子吗?”
“不敢!不敢!您客气!您客气!”金嗣况装糊涂,“你们也住这个客栈呀?那倒当真是有缘。”
这人:“……”他不废话,直接将装着地契的匣子递过去,“请将此物转交给小公子……”
“这是何意?”故作惊讶的样子他自己都觉得假的很。
这人不得不配合他,干巴巴的道:“小公子回来自知。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慢走不送!
看着人确实是走了,他才打开匣子。里面除了三张地契,还有一份推荐入京城官学的举荐信,另外有一张王府的帖子。他知道高门大户的规矩的,有交情的人家会把这样的帖子送人,有事直接递了帖子上门,那便没有不见的道理。
他赶紧把这些东西给合上,白天都不敢出客房了。这玩意要是丢了可咋整?一整天的,都在屋里,甚至不敢喊小二哥上来给送茶送饭。
四爷说走是真走了,直接上林家拜访,这不合适。哪怕是周氏赖着上门给了自己借口了,但那也不行。这要脸不要脸的,得分情况。林家这边呢,就属于得特别要脸的那种。
但这不是还想见见桐桐,至少得建立起一个联络通道吗?
怎么整?
打听到林家并不难,这地方周围住的挤挤挨挨的,就是□□也没地方给你翻。后门倒是有,但这家家都有后门,下人们来来往往的,根本就避不开人。
别说见面了,就是告诉你我来了,都这么费劲。
弄一群孩子在外面唱一些顺口溜,传递信号?
不成!正是敏|感时期,皇城里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叫乌衣卫出动。
那这弄个风筝雇人放,肯定也不行呀!
道理是一样的,谁家在要落雪的天里放风筝?看来是此路不通呀!
得!还得在自家这里找办法。金家名不见经传,但是承恩侯府却不是小户人家。四爷在这个燕京城里转了一圈,知道哪里是哪里之后,才在天擦黑的时候回客栈了。一间送来的东西,四爷就笑。还真是正瞌睡呢,就恰好送来了枕头。
这个官学的举荐信来的甚好,今儿出去刚得了消息,说是燕京的官学第一任学官正是林兴德。这个旨意昨儿才下来,对这个东西,众说纷纭。更是有人说,皇上这是希望庙学和官学一体,是对早些年官学逼停庙学的事有所不满,变相的在为庙学撑腰。为什么这么说了,因为林兴德虽是老儒,但是林兴德的儿子林嘉锦,当年可是庙学四公子之一,何等样风流人物。皇上总不至于叫人家父子两个阵营吧。这就是在暗示,官学庙学当为一家。
圣意这个东西,不是好揣测的。但架不住人人都爱揣测,然后掉坑里的人就比较多。
四爷的手拿着这个举荐信,“二哥,我明儿得上林家一趟,有事。您呢,找咱家的故交,把咱们买宅子的事散出去,大张旗鼓的找人修缮宅子……”
大张旗鼓?咱有那么些银子好好修缮吗?
怎么还不开窍呢?
没银子和大张旗鼓并不冲突,“你只说想大整修,然则婚期在即,又已入冬,来得及大修不?”
来不及!
那不就得了!
懂了!不是修不起,而是时间太紧。这就是不想花钱还想要面子,是这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