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虽不若宣明殿温度高,但是也是适宜的,腊月蜷缩成一团,不过腿却在被外,纵使并未燃烛,仍可就着月光看出这月白色的亵裤,那小巧精致的小脚儿就这般的放在了外面,白嫩的小脚儿与大红的牡丹被面映在一起,衬得室内竟是一片温情。
禁受不住这诱惑,大手便要抚上那细嫩的小脚,可恰在此时,她竟是翻了个身,被仍是缠在身上,不过却是低语开来:“皇上……”
以为她知晓自己的到来,刚要开口,便听她继续低语:“皇上是坏人,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坏人……”
如若不是景帝坐在她的身边想必还听不见这话,她声音特别低,又是嘟嘟囔囔的。
仔细看她,发现她睡得正酣。想来刚才那是梦呓之语。
景帝挑眉,在她的梦里?他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人?
“为何?为什么他是最坏的人?”他低头靠在她的耳边低语轻问。
女孩儿皱眉嘟唇,水嫩嫩的脸蛋儿上浮现出一抹的不高兴:“就是大坏蛋,都不记得我的生辰。”
听到她的答案,景帝怔了一下,呆在那里,就听她继续嘟囔。
“我明明叫腊月,还不记得我的生日。连问都没问一句,太坏了太坏太坏了……”小姑娘说完还在后面加了许多的小抱怨。
景帝就这般坐在床边,听她犹自喃喃自语。
许久之后,她终于停了下来,嘴角轻轻勾起,小脸儿上洋溢着笑容,不在多言。
“能安然熟睡,想必也是极大的快乐吧?”他声音低沉。
严冽,终其一生,你都不可能拥有你最爱的岳倾城了。她的女儿如今也是朕的妃子。兄弟和睦相处?怎么可能呢?在你安排歌姬刺杀我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不是兄弟。
你想要的位子,你爱的女人,爱你的女人,上天注定,什么你都得不到。
以后也是一样,你要的,朕都不会让你得到。
捏住腊月的下颚,就见她悠悠转醒,还未等她喊叫,就见景帝一下子贴在了她的唇上。
腊月的拳头直接就捶在了他的身上,严澈抓住她不老实的手腕,将其按在头顶,动作更加放肆起来,他短暂的停歇让腊月看到了是他,乖巧的在他的身上蹭了几下。
没一会儿,便听到室内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待天明景帝去上朝,腊月也没有起身,就这般躺在那里,粉嫩的脸蛋儿上挂着大大的泪珠儿,似是被欺负的很惨。
景帝看她这般,笑着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这是他第一次不含情欲的亲吻。
“乖乖的好好睡一觉。”
说罢便起身离开。
待他真的离开,腊月看着门口的方向,睁眼笑了起来。
纵使他昨夜只说了一句话,但是腊月却听到了其中的脆弱,没人知道,她自从重生,睡眠也是极浅的,稍有风吹草动,她便会惊醒。
景帝初踏入外室,尚未往内室而来,她便已经醒了过来,后来的那许多表现,不过是演戏罢了。
其实她的生日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但是她偏要拿此事来说,她要景帝知道,她是个没心思的小女孩儿。她惦着自己的生日没有得到重视。
虽然不知道景帝会不会信,但是腊月觉得,既然有这个机会,她便是该好好把握。
近来景帝对她有些疑心,如此一来总是好的。
又想到昨日太后将她留下之后对她说过的话,腊月微笑,旁人以为太后是训斥她,却不晓得,太后却是开解,两人边是下棋边是闲聊。
太后直言知晓她的委屈,孩子总是会有的,让她放宽心,好好伺候皇上,这样倒是比任何事儿都强。
对于太后的好意,腊月觉得很窝心,前世的时候太后并不曾如此待她,今世有这样的机遇,也实属难得。她看得出来,太后是真的为她着想的,她自是知晓,在这宫里,有个孩子傍身是多么重要的事儿。可如今她不过十四,委实不是适合有孩子的好时候。
想着这宫里即将出现的纷纷扰扰,腊月闭上了眼。
这宫里,每一个能平安生下的孩子都太不容易了。拿此事来说,她要景帝知道,她是个没心思的小女孩儿。她惦着自己的生日没有得到重视。
虽然不知道景帝会不会信,但是腊月觉得,既然有这个机会,她便是该好好把握。
近来景帝对她有些疑心,如此一来总是好的。
又想到昨日太后将她留下之后对她说过的话,腊月微笑,旁人以为太后是训斥她,却不晓得,太后却是开解,两人边是下棋边是闲聊。
太后直言知晓她的委屈,孩子总是会有的,让她放宽心,好好伺候皇上,这样倒是比任何事儿都强。
对于太后的好意,腊月觉得很窝心,前世的时候太后并不曾如此待她,今世有这样的机遇,也实属难得。她看得出来,太后是真的为她着想的,她自是知晓,在这宫里,有个孩子傍身是多么重要的事儿。可如今她不过十四,委实不是适合有孩子的好时候。
想着这宫里即将出现的纷纷扰扰,腊月闭上了眼。
这宫里,每一个能平安生下的孩子都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