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梁毅,这家伙不过是个井底之蛙而已。
那些在台面上的正规比赛,限制在各种规则当中,运动员们平日的训练,也是在按照规则允许的范围内进行训练。
而地下擂台赛,基本是无限制的格斗,没有任何规则,插眼、锁喉、踢裆等招数屡见不鲜。
再者,正规比赛基本就是点到为止,而地下擂台赛可不是那样,基本就是往死里揍。
地下擂台赛的卖点就是残酷和血腥,因此很多比赛不允许拳手认输,基本上台的人,要么打死对手,或者把对手打成重伤,要么被对手打死,后者被打成重伤。
大伙在听着梁毅指点江山的时候,聂千峰只当时听笑话而已。
中途,梁毅说要去厕所,离座前冲着光哥使了个眼色。
光哥也自称去厕所,跟了出去。
厕所门口,光哥为梁毅点燃了一根香烟,“毅哥,有什么指示?”
梁毅道:“我想废了那个姓聂的,顺便搞定他身边的女人,你看着给我安排。”
“毅哥放心!坨子镇是我的地头,我有的是法子收拾那小子!”
饭局散场之后,梁毅说请他打拳的苏爷到了,他要过去商量本次擂台赛的一些事宜。
光哥则让牛建雄领着聂千峰和英子在镇子里闲逛。
路过一个足浴店门口的时候,五名叼着烟卷,举止招摇的年轻人,从门口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妞,今年几岁了?”带头的一名戴着耳坠的男子直勾勾的看着英子。
“哎呀!是明哥呀!”牛建雄恭敬道:“这位是我的妹妹。”
明哥瞟了牛建雄一眼,不屑的笑了笑,“想不到你这个瘾君子有这么漂亮妹妹,最近有没有钱吸毒?要不把你妹妹给我们哥几个玩玩,我们给你点儿吸毒的钱?”
“你们……你们如果敢乱来,聂先生不会放过你们的!”牛建雄道。
聂千峰微微一愣,牛建雄干嘛把自己拉出来当挡箭牌?
就算找挡箭牌,他也应该用光哥或者梁毅的名号才对呀。
聂千峰不是在这儿混的,当地人不可能知道聂先生是谁。
“聂先生是什么东西?”那耳坠男果然不屑。
“他就是聂先生!”牛建雄站到了聂千峰的身后,“聂先生可是唐城有名的大老板,他是我妹妹的好朋友,如果你们敢……”
“停停停!”耳坠男摆手打断,看向旁边的同伙,“唐城的大老板?唐城在哪儿?”
同伙摇了摇头,“没听说过这地儿!”
“你们知道吗?”耳坠男看向另外三名同伙。
那三个家伙也跟着摇头。
全国有三百来个地级市,县级市更是数不胜数,一般人也就对自己家乡附近的城市名字了解。
唐城远在北方,又不是什么牛逼的大城市,他们没听说过,也是情理之中。
“我刚上网查到了!”一名手下对着手机屏幕道:“唐城是天河省的一个地级市,连省会都够不上。”
“天河省又在哪儿?”耳坠男问道。
这个问题可就有点儿幼稚了。
手下们一阵无语,过了会儿一人说道:“是北方的一个省份……”“草!!”耳坠男两手一拍,“一个北方来的大老板,来我南方嘚瑟什么?兄弟们,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