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
“欣欣?还你们?酸不酸啊,这么快就成你的人了?荣少这战斗速度够惊人的,难道变成秒哥了?”
“不跟你聊了,说说就下道。”荣少臻试图撂下电话。
“等等。”时林昆阻止,“等会儿让那个小姑娘到夜魅酒吧的贵宾房来找我。”
荣少臻急了,“昆哥,你不是想打我们欣欣的主意吧!告诉你,她很单纯,不是那样的人,你要硬来我马上去找花花告状。”
“姓荣的,你脑子里全是屎吗?”电话另一端的时大总裁暴跳如雷,“我不是你,没有吃嫩草的习惯。”
“切,死鸭子嘴硬!”荣少臻不同意,“我刚刚问了,欣欣今年二十一,才比我小八岁;可花花却比你小了整整十岁,昆哥,咱俩到底是谁吃了嫩草?”
“滚!”一记爆吼隔着听筒传来。
荣少臻吓得一抖,他暗想对面的男人会不会沿着电话线爬过来,活活掐死自己,“昆哥,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少废话!二十分钟后,我见不得人,不管她是谁家的小姐,你都等着收尸吧!”时林昆说完这句,索性掐断信号。
“喂喂喂,”耳边响起嘟嘟嘟的蜂鸣声,荣少臻气得怪叫,“时木棍,你用得着发这么大脾气吗?”
住院部大厅。
荣少臻将电话收起,正准备去找人的时候,对面的一间病房便发出一阵喧嚣声,一个女孩被人连推带搡轰出门去。
腿脚不好的安梓欣重重摔在地上,紧接着一个花瓶重重砸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玻璃四溅。
一个四十多岁又矮又胖的男人骂道:“滚滚滚!谁用你道歉,把我爸打成这样想说句对不起就完事,做梦,我已经报警了,等着坐牢吧!”说完,用力合上门。
“欣欣,”荣少臻三两步奔了过来,上下打量对方,“受伤了没有?”
安梓欣的小脸皱成包子,“没有。”
荣少臻不悦,“走,欣欣,我们报仇去!”
“不用不用。”
“听我的,这个世界注定弱肉强食,你越老实就越被人欺负。”
安梓欣愣神的功夫,荣少臻已经半抱着将人扶着站起,继而抬腿,一脚踢开房门。
病房里,老司机脑袋上包着纱布,躺在床上,愁得不行。
他的儿子正在满地转圈,喋喋不休地破口大骂,“居然撞死了人,老不死的,你怎么没一起死了?知道人家要多少赔偿费吗?就算砸锅卖铁也不够呀,还想卖房子?你一条腿都进棺材了,最后连个住的窝都没有,死了算了。我不管,房子你马上过户给我,钱也一分没有,你自己蹲监狱去,别连累我!”
正在吵闹的一对父子听到门外的响动,俱是一惊,他们一同转过头去。
老司机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吓得魂不附体,他被打怕了,若不是身体不行,肯定跳下床,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儿子向来凶惯了,横眉瞪眼,未见惧色,骂道:“你们两个要干嘛?”
“干嘛?”荣少臻冷冷一哼,“跟她道歉!”
“凭什么?”中年男子张牙舞爪,“她把我家老头子打得脑震荡,还要我向她道歉!”
“那是两回事,她做错事已经承认了错误,你推倒她就是你的不对,不能姑息。”
“快点,别等我动手,”荣少臻扬了扬拳头,冷幽幽地笑着,“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