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款乳白色的抹胸婚纱,鱼尾款的下摆将女人曼妙的腰身显露无余。样式并不复杂,却从头到脚都镶满天然珍珠,胸口处更是点缀着硕大的彩色珠宝。
就算是外行人,只要看一眼,都能大致猜测出这件婚纱肯定价格不菲。
顾念虽然对婚纱一窍不通,但也能看出设计者简约大气,独具匠心的风格,想来一定在草稿上花费了不少心血。
“这,这是你设计的?”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对呀。”时林昆傲娇地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接受其他人的膝盖。
“给谁……”设计的?
顾念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身边的顾佩云拽了一下衣角,她张着嘴,最终将后续的话淹没在冷静中。
"哪里不对?"时林昆火眼金睛,自然瞧出顾家母女表情异样,“有什么大惊小怪吗?”
“哇塞,老爸还会设计衣服,真厉害,必须赞一个。”时小非竖起大拇指表示敬意,其实他对这件白色,像孝服似得衣服一点都不感冒,不过,为了夺得亲爹的欢心,多拿点零用钱,他也是够拼的。
听到有人飘扬自己,时林昆有些傲娇起来,清了清嗓子,这样回答,“多年前,我在美国云海别墅居住时,邻居是一名著名的婚纱设计师,我们休假的时候,经常相互串门,从熟识慢慢变得亲厚,后来,就是他教我如何画时装草图,我便从那时开始学习时装设计。”
顾念状似无心地问了一句,“所以,这件婚纱的草图你很早以前就开始绘画了?”
时林昆随口回答,“也可以这么说。”
顾念的脸色更加阴沉,可经历过这么风风雨雨,她毕竟不是从前那个幼稚单纯、容易冲动,坏人装枪自己就放炮的小女生了。
“时先生、时太太,准备好了吗?该拍摄最后一张定妆照了,”女工作人员微笑服务,“这组照片一定要拍好,不但要漂漂亮亮的,还要高贵端庄,因为我们要用它做展架和印制喜帖。”
于是乎,在所有人七手八脚地忙碌中,时先生和新晋时太太再度走进影棚。
相对于刚才的配合,这次,顾念的动作和表情有些麻木僵硬,有的时候甚至发呆,若有所思。
"What's/ wrong/ with /you,Mrs/Shi?"法籍摄影师用英文喊道。
时林昆也发觉出妻子的失态,揽住她的肩膀,“念念,你没事吧!”
顾念勉强一笑,“没事。”
“有心思事?”
“呵呵,是啊,我在想伴娘团大概需要几人呢!”
时林昆淡笑开来,“你知道的,我最好的朋友只有两人,荣少臻和严峻,你找两个好朋友就行。”
“原来,上学的时候,我和吕琪,还有唐贝最要好,后来,我出国再回国,一个好朋友转眼就变成了唐二小姐,我也就只剩下琪琪一个闺蜜。 ”
时林昆蹙了一下眉头,“既然这样,我就让严峻一个人做伴郎好了。”
这对伴郎和伴娘,之前就有过一些纠结,以后肯定有戏。
顾念一下子想起些什么,问道:“对了,严峻和琪琪,他们最近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一个追,一个躲,还不是在玩老鼠和猫的游戏吗?”
严峻正式对吕琪展开热烈追求的攻势,吕美人虽然心里多少也有点意思,但顾忌太多,畏首畏尾,不敢应战,只能开启东躲西藏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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