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命,如果不是非得来见那个鼓动着梁燕来敲诈毛英杰的家伙,云非绝对不愿意踏入这样的旅馆。
猴子用手挠了挠大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云哥,咱们这旅馆就是给那些普通大众住的,又不是什么高级宾馆,要装修什么的,这些都得要钱呀……”
“少来,你哥子这下年赚的钱少了?我看你就是懒的,照你这样下去,即使你有钱,估计都没得哪个婆娘愿意嫁给你……”云非的话让旁边两人顿时就笑了起来。
“那我一会儿就把这个打扫打扫?”三十好几了,都讨不上老婆的猴子很是着急。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讨不到婆娘是因为自己太邋遢,难怪每次谈个对象,只要一踏入他家的大门,尼玛就脸色大变地离开,再也不跟自己出来压马路了!
“找个服务员吧,就你这懒样子,估计也就三分钟的热情……”一边走,一边跟猴子调侃着。
要是不说话,不转移注意力,云非认为自己绝对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中呆多久。
“说说吧!”云非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叫王松的年轻男人,吐出憋在肺里面的烟,淡淡地开口问道。
云非本不想这样干,他也知道,跟袍哥关系太深,对他并没有说什么好处,四处拉关系什么的,远远不如闷头发展自己的产业对自己有好处。
很多靠着官商勾结发展起来的人,最终,不是也都轰然倒下了么。
但是这次的事情,却没法靠着官方的力量来处理。
如果不是猴子告诉云非,眼前这个被一被抓住就坦白了一切的小子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云非甚至都不会来到这里。要是有人要整自己,仅仅一个非法囚禁,就够得自己受了。
对于云非的到来,王松并没有显得太惊讶:“能不能给支烟?”
云非把自己兜里面烟跟打火机都放到王松面前,等着他开口。
“你这样的大老板,居然抽这样的烟?”看到云非递过来的红塔山,王松皱了皱眉头,不过不是抽出一支。
看来,这家伙还真是有恃无恐。
“我的耐心的有限的。我不惹任何人,但是也不希望任何人惹我。我跟叶悲春的关系,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谁派你来绑7架我儿子云翔的?在这里不说,一会等公安到了,可能就不会有这样容易说话了……”
这货,居然来蓉城绑&架自己儿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商业竞争,如果像现在这样不择手段,云非每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干了。
市政府大院,云非一直认为是非常安全的。
云非在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不知道应该感慨这些人的胆子太大,还是市政府家属大院的安保系统太肉。
“曾经,我是庆丰机械厂的员工,或许您已经不记得我……”不管是什么时候,进局子,都是任何人不愿意的事情。
粗暴执法什么的,很普遍。
听到王松说他是庆丰机械的员工,云非顿时就明白了。庆丰机械当年虽然发展很是快速,但是对于不合适的工人或者偷奸耍滑的工人,都是直接清退,没有任何人情可讲。
这小子出去之后,居然跟着抢了他的混混们混上了,那个年头,正式古惑仔开始流行的年代。
“没有谁指使我绑架云翔,我也没有任何同伙,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非要说同伙,应该就是梁燕了吧,原来,我只是金帝的一个小保安,她也不过是金帝里面一个即将被淘汰的歌女,我们经常一起喝酒,慢慢地就好上了。她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我也不想一直过着看别人砸钱的日子……”王松很是光棍。
或许,在这之前,他就想过会有这样的后果。
所以,他鼓动着梁燕来蓉城,但是他要干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告诉梁燕。
如果不是知道梁燕认识叶悲春,又听梁燕说叶悲春有个叫云翔的儿子,而云非,曾经跟叶悲春好过,这事情,庆丰机械的老员工都知道。
蓉城的云非,就是让庆丰机械走上高速发展道路的大师傅云非。
有着这样的发财机会,在外面混着饱一顿饥一顿的人们,谁会放过?
王松跟梁燕,并没有什么感情,而梁燕肚子里面怀的孩子,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是谁的!
一直到公安的人来把王松带走,云非都在想着王松究竟是谁派来的。
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像王松说的那样简单,况且,他坦白得太快了。
这一切,都太不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