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昨天生意奇好,便动了邪念,这些人不过是想要钱而已。”想到此,李清冷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按照我定的规矩,你每天卖的钱,我要抽四成,如此,我便放过你,不然的话—”他眼睛斜睨帘雨二女,浪笑道:“不然的话,你这两个标致的小娘今晚就成我们几个兄弟的夜宵了,不尝尝,怎么知道长熟了没有?”说完,几个人对视一眼,皆哈哈淫笑起来。
李清忍无可忍,若是为钱,他可以不做,但对方却公然侮辱他的两个妹子,这种人,你软他更嚣张,他的拳头蓄积起千斤之力,突然对准那张无比丑恶、正仰头淫笑的歪脸闪电般轰去。
只听‘敖’一声惨叫,那青疤脸竟被平平打飞出去一丈多远,李清迅疾将二女推进巷口喊道:“你们快去报官!”
小雨还想说什么,却被帘儿一把拉住:“快跟我走!我们只会连累公子。”
李清拦住巷口,护卫二女跑远,此时他的摊子已经被砸得稀巴烂,红绿棒冰滚得一地都是,茶壶被踩扁,装钱的瓮也被抢走,四、五个人呈扇型慢慢向他围来,那青疤脸被人扶起,脸肿得如猪头一般,眼睛射出刻骨的仇恨,只是嘴里说不出话来,李清背后便是小巷,但他却不敢跑,只死死堵住巷口,惟恐二女跑得慢了,被歹人追上。
“上!”几个人低低喊一声,分左右扑上,李清在高中也学过二个月跆拳道,身手还算敏捷,他闪身躲过先扑上之人,一个侧踢蹬中他的肚子,随即又后退一步,左腿横扫,另一人也哀号着抱头打滚,但对方毕竟人多,一胖子趁其不备,从后侧飞身扑上抱住他的大腿,将他掀翻在地,死死摁住,其余人大喜,喝叫着猛扑上来,眼看李清即将惨遭毒手,突然,从墙脚窜出一人,一把将那青疤脸扭住,抽出把冷森森的匕首抵住他的喉咙吼道:“叫他们放手!快!”他微微用力,一条血线已经顺着青疤脸的脖子流淌下来,青疤脸早骇得魂飞魄散,尽管嘴难张,但还是含糊地大叫起来:“大家放手!”
见大哥被制,几人极不甘心地松了手,李清鱼跃而起,反手一拳将扑倒他的泼皮打个仰面朝天,那汉子拖着青疤脸和李清站成一排,这时李清才看清,原来救他之人就是昨晚他在酒楼义助的落魄客,心中大喜,自己那一吊钱没有白花。
“多谢这位大哥相救!”
那人却摆手止住他,向青疤脸的手下喝道:“你们把钱放下,可自己先去,若没事我自会放他回来。”
几人面面相视,又见大哥脖子上全是血,无可奈何,只得将李清的钱放下,四散去了。
“我是想来还兄弟的钱,正好遇到此事,此种泼皮欺软怕硬,你打他们狠了,他们自然就不敢再来。”大汉甩开青疤脸,又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喝骂道:“老子是新都县县尉,你再敢来惹事,看我不扭断你的脖子!”青疤脸怯生生看了一眼大汉和李清,转身连滚带爬地跑了。
“公子,你没事吧!”帘儿和小雨突然从巷子跑来,一边一个,扯着李清的胳膊左右打量。
“还好,没事!你们没去报官吗?”
“报了!在前面就遇到两个官差,可是他们死活不肯来。”小雨抢先道,想起那帮官老爷的傲慢,她心里就一阵火大。
“这等泼皮闹事,他们才不会管呢!”那汉子大笑道:“若要管,他们岂不早被累死。”
帘儿急放开李清,上前施礼谢道:“多谢恩公救我家公子,请问恩公尊姓大名。”
“是你家公子先施恩于我。”那人叹了口气,走到李清面前拱手长施一礼道:“我虽名声不佳,但也明白做人须知恩图报,在下杨钊,谢过公子昨夜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