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攻退可守,如果说的大又凛然一些,也是对叶开整体素质和应婴能力的考察,如果你连这个都应付不来,让你做这个正厅级什么的,不是摆明了给大家丢人吗?
“这人的手法真是老到啊 ……”。
叶开听了,哪里不知道众人的心思,当下冷哼了一声,心说你们跟我玩这套儿,还嫩了一点儿,他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先知先觉,熟知很多内幕,所以对上这些中委、中政局委员、中常委们,心理上面丝毫不落下风,也没有什么对他们的敬畏感觉,而对于其中的个别人,甚至是有些鄙视的0
因为这样的心理,再加上如今经营的铁桶一般的老叶家的势力做靠山,叶开在中政局会议室里面,并没有一点儿压抑的感觉,反倒是充满了斗志。
大概,如果在这里赢回一局的话,应该会很有成就感吧?
“既然让我说,那么我也声明一点就是了。”叶开不慌不忙地说道,“让我当这个正厅级,自然也有一点儿短板的,无非就是年纪太轻嘛,但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做大事的人,年纪轻点儿怕什么?”
众人一听,顿时以手加额,心说你还真是不客气啊,既然都知道了自己的弱点就是年轻,不可能会得到这样的职位,又何必说出来呢,这不是找着让大家找到攻击你的借口吗?
有些事情,一旦摆到台面上之后,就不好回转了。
如果是之前,或者老叶家可以自动选择无视这个弱点,但是现在公开化了,就不得不考虑这个实际问题了。
因此当叶开这么一说之后,许永年主席就抢着说道,“是啊,看来小叶你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你才十八岁嘛,这个年纪其实还是在学习的年纪,如果早早地就飘在上头,大家看了觉得不合适,对于你今后的发展也不好嘛。其实,大家都是在关心你的成长,有的时候压一压,也不是坏事。”
他的意思是很明确的,接着叶开之口,表明了年轻对于此事的致命打击,中央不可能通过这么荒谬的认命,认命一个十八岁的正厅级,那不是扯淡么?
“许主席,请不要打断别人的发言,也不要对我的话断章取义。”叶开有些不满地对许永年主席说道,语气非常不善,“尊重他人的话语权,是做人的一项基本素养。”
“……”,许永年主席听了这话,顿时老脸一红,本想发作,可是想到自己被一个毛头小子挤兑到发飙,能有什么光彩可言,于是就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心里面却是憋屈得很,心说老叶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怪胎?
叶开一看场中众人的表情,果然是穷形尽相,不一而足,他接着说道,“本来我只是想为江中山区的老百姓,做点儿实事而已,并没有想到升官发财,可是我刚才江中凭阳县圣王村,就受到某些人的授意打压,所以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为老百姓打开一条生命通道0”
“哦?”众人一愣,心说还有这种事情。
不过想一想,江中省的省长和省委书记都是学院派,跟老叶家是不是一个派系的,而且据说江中省长苏定方跟叶子平好像也有过节,大家心里面也就接受了这个说法。
“但是来中政局好像不是我自己的意思吧?”叶开说道,“既然中政局叫我过来问话,那么我就得把事情说清楚,有功不赏,有过不罚,都是不对的。所以,这个正厅级,我受之无愧0况且,像我这么优秀的同志,放到合适的位置上,也能为老百姓做出更大的贡献。”
他这一番话倒是说的大义凛然,但是听到众人的耳朵里面,就觉得有些狂妄自大了。
“你……场 ,.”,许永年主席听了,给气得有些结巴了。
“我自然知道我很好。”叶开说道,“第一我不贪,第二我肯做事,这样的条件,当个正厅级真的已经很委屈了。”
“委屈可以不当嘛。”云总理也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心说这小子真是够猖狂的,真要是给他一个正厅级,还不把大家都给吃了?
“那不行。”叶开立刻否定道,“我委屈点儿不要紧,可是我不要不当这个正厅级,委屈的就是老百姓,还有那些踏踏实实做事的干部们了!”
“小叶你这话我不能赞同,我们党内踏踏实实做事的干都们还少了?”有人立刻表示了不满,想要将矛盾转移到大家的身上,引起同仇敌忾。
“好,既然说到这里,那我也不客气了。”叶开话锋一转道,“正厅级的干部,我随便挑十个人出来,看看他们究竟有几个是能够胜任的?!有几个是不贪的?!有几个是肯做事的?!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