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龙狮,武学天赋也是绝世,二十八岁迈入帝王境。几乎所有的族人都看好他,夜刀的光芒犹如耀日星辰般,压的大房抬不起头来。
可是现在二房,父亲陨落落神山,听说还有个小叔,当年也是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废物,早已失踪多年。二房现在是犹如没爹没娘的孩子般,孤苦伶仃,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而且当年夜刀和大房摩擦剧烈,积怨已深,现在大房势大,不打压才怪,今日说话奚落他,嘲讽他的很明显都属于大房一脉的。
所以夜轻寒面对今天的情况,心里早就有底,也不恼怒,也不回声。只是默默站在大门旁边,打量着大院。大院里众人,见他不理不回声,也觉得没意思,不再理睬,纷纷将话题转到了昨日的觉醒仪式上。
战兽学堂,是夜家子弟学习深造的地方,可谓是夜家重地。分为三个大厅,初级、中级和高级三个分院。而此时三个分院院门紧闭,看来是还没到时间。
额!自己刚召唤出战兽,应该到初级班学习吧。夜轻寒抚摸着怀中的小兽,心里平淡如水。
可就在默默的想着今日在学堂里会学到些什么的时候,他心头忽然惊兆突起,余光所见,一只大手从其侧面重重的扫向他的脸部。
有人袭击!
夜轻寒心中一怒,多年习武,虽然还在徘徊在精英境一重,但是底子还算扎实。心里虽然又气又怒,但身体却下意识的往侧面微微一偏。
“砰。”
那只大手速度太快了,又是突然袭出,夜轻寒虽然反应很快,但还是被击中了肩膀。一股大力传来,他再也站不稳,加上他护着手中战兽,身体更加不平横了,踉踉跄跄往侧面倒退了几步,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紧接着,一道狂傲无比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杂种,你抱只杂种狗,傻不拉几的站在大门口想干什么?”
“夜轻狂,你干什么?”
夜轻寒扑腾一下站了起来,目光扫向大院门口。大院门口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傲然的立在那里,这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白衣胜雪,面白如玉,嘴唇略薄,正是家族的大少爷夜轻狂,而旁边那个五六岁的小孩抱着一只苍狼,正是夜轻狂的弟弟夜轻风。
“我干什么?我还问你堵在大门干什么,怎么?召了一只杂种狗,就以为很牛了?要不我把我那只暴熊也召出来,和你杂种狗玩玩?”夜轻狂轻轻弹了弹衣服,眼睛都不看夜轻寒一眼,漠然说道。
“哈哈,狂少!你别开玩笑了,就他那只杂种狗,你的暴熊放个屁就能把它震死!”
“对,这个废物居然挡狂少的路,给他一巴掌是看得起他。”
夜轻狂话语刚落,大院众人纷纷哈哈大笑,议论纷纷。
“你……”夜轻寒愤怒万分,拳指相握。刚才他明明站在大院门口旁边,根本就不会挡住别人的出入,这明显是夜轻狂无理取闹,借机欺他。深深呼了两口气,他告诉自己要忍,现在他实力不强,想要干点什么也不行,冷然一笑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有没有挡道,有眼睛的都能看的到,你要以大欺小我也没有办法。”
“呀哈!”夜轻狂扭了扭脖子,斜眼望着夜轻寒,冷笑道:“口齿蛮伶俐的嘛,以大欺小?我就是以大欺小又怎么了?你能咬我?”
夜轻狂肩膀一抖,又是一声冷笑,斜着眼睛看着夜轻寒,似乎今天不找点事出来就不罢休一样。不料话刚说完。
突然之间,他脸色聚变,快速将旁边的夜轻风推到一旁,猛然转身,拳头朝后挥出。
“砰!”
一声巨大的响声过后,夜轻狂一阵踉跄,往后倒退五六步才站稳,面色苍白,脸若寒霜,眼睛骇然的望着大院门口。
大院大多数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响声过后,才恍然大悟,顺着夜轻狂的目光望向大院门口。
“额……原来是她,我到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袭击狂少。”
“呵呵,舞小姐可是专门从神城赶回家族过炎龙节的。昨天我就看到她了。”
“哦,原来是舞小姐,这回有好戏看了。”
“舞小姐穿着还是那么火辣,受不了了,出鼻血了!”
舞小姐?夜轻寒疑惑的顺着众人目光朝门口望去,首先入目的是两条笔直炫目的白晃晃的大腿,“极品美腿啊”夜轻寒心里一阵轻呼,顺着大腿上望去,是条火红色紧身的皮短裤,再上面竟然又是白晃晃的小蛮腰,蛮腰肌肉紧凑平缓,无一丝赘肉。小蛮腰上面半身紧身的火红色的皮衣,胸前的两处高耸,将皮衣撑得鼓鼓的,再往上就是一张清纯俏丽的脸蛋。
“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极品御姐啊!这穿的,简直是引人犯罪啊……舞小姐?难道是小魔女夜轻舞?”
夜轻寒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的资料,夜轻舞是家族两位太上长老之一夜青牛的孙女,她今年二十岁。如果说夜轻狂是家族的天才子弟的话,那么夜轻舞绝对是战神府的天才少女。夜轻舞召唤的战兽等级不高,和夜轻狂一样也是七品,战兽雪狐。但是她的武学天赋却堪比当年的夜刀,二十五岁元帅境一重,如果战兽合体的话实力更是堪比元帅境三重,去年更是名列地榜第六,比雪家天才雪无痕都要排前。
要知道战力修炼可是越往后越难,许多人终其一生都徘徊在将军境,而且夜轻寒的大伯夜剑已经四十多岁了,修炼三十余年,也才是帝王境一重。可想而知,夜轻舞的武学修炼天赋是多么的惊人。
“夜轻舞,你这是什么意思?”夜轻狂一脸的不爽,自己作为家族的大少,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夜轻舞竟然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公然袭击他,扫他脸面,他当然会很不爽。
“没什么意思啊,怎么了?”夜轻舞微笑说道,清纯的脸上很是天真无邪,似乎刚才不关她的事。
“你……”夜轻狂脸上的寒霜更浓了几分:“没什么意思,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