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完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总感觉我们会死,啊啊啊,老大,我不想死。”
雅致的厢房中,娇妹看着边上的白浣,一脸焦躁的扒拉着头发。
白浣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浅酌了口茶,“娇妹,李好美现在是我们主子,注意用词。”
娇妹:“……”
都什么时候了,老大还计较这个,况且当年那混蛋女人丢下她们说走就走,还给她们布置了个劳什子的任务,这一年里她都没好好休息过,每天起早贪黑,过得比禽兽都还不如。
“老大,其实我也有些不安。”孙昱看着白浣说道,“没了解药,总感觉命悬一线。”
“噗。”突地一声轻笑在房中响起,白浣四人倏地精神一震。
“什么人?”铁锤冷声道,满目警惕。
梵锦翻窗而进,看着眼前正襟危坐的白浣四人,勾唇轻笑了笑,“好久不见。”
几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梵锦,有些征愣,白浣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微笑着起身茶梵锦迎了上去,“你要是再晚几天回来,这三个家伙怕是都要切腹自尽了。”
“老大,一看我就不像是自杀的人嘛!”娇妹在旁不满地嘟囔了句。
梵锦看着白浣勾笑了笑,随即步去桌旁坐下,孙昱很有眼力见地给她倒了杯茶。
梵锦端起茶杯轻酌了口,看着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白浣四人,放下手中茶杯,一脸郑重起来,“有件事,我不知道跟你们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啊?”娇妹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梵锦勾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梵锦。
梵锦环顾了眼白浣四人,正要开口说话,孙昱伸手打断了。
“等等,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让我先做好心理准备。”
“哦,可以。”梵锦看着他说道。
铁锤瞅了梵锦一眼,故作一脸淡定地喝了口水。
白浣在旁看着自家秒怂的属下,轻抽了下嘴角,“主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梵锦淡声道,食指在杯沿上绕起圈来,“就是我其实没跟你们下毒,都是骗你们的。”
白浣四人:“……”
万万没想到梵锦竟然说的会是这事,天知道他们这一年为了这毒有多寝食难安,现在居然跟他们说是骗他们的。
而且这一骗还骗了他们一年?
你大爷的,你敢不敢对人真诚一点。
“你确定你这次没骗我们,不是逗我们的?”娇妹半信半疑地看着梵锦说道。
梵锦看着娇妹,无辜地眨了眨眼,说道:“本来我就是一个善良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对人下毒这种阴险卑鄙下三滥的事。”
娇妹:“……”
当然做不出,你特么比下毒这种阴险卑鄙下三滥的事还要恶劣好不好?骗她们骗得有多惨!
白浣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你到底给我们吃了什么?还有这一年的解药。”
“就普通的补药而已,难道这一年你们就没觉得有点火气上头?哦,流鼻血是最典型的特征。”
白浣:“……”
不用你说,要不是三天两头就流鼻血,她们又何苦如此忌惮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