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冰冷镇静的声音。
身上的男子猛然停下了动作,眼睛看了脖间森冷尖细的针管一眼,眼神瞬间由炙热瞬间变得森冷。
她竟然这样防着他。
哼,很好。
墨吟风的嘴角勾出一抹残忍。
他就这样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看着眼前愤怒的人。他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他在赌,他赌她绝对不会刺下去。
看着她颤的越来越厉害的手指墨吟风的笑意更深了。
他提起一只手,猛然握住那只发颤的手,用力抵入自己的脖子,明显能感到身下的人手指一松,却被他紧紧的握住,动弹不得。
落小凡的眼里闪过一丝惶恐,他疯了吗?
针管细长的针尖微微刺入他的皮肉,他的脖间瞬间沁出一滴血,滴在她的唇边,血腥味就这样在唇间弥漫。
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看不透,越来越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很累了……
这种疲惫在失去孩子以后就生了根。
她不明白为什么失去孩子以后,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也许他本就不爱她,他们奉子成婚,本来就只是为了孩子。
眼泪溢出眼角,无言的哀痛在眸间闪动,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放弃了挣扎,静静的流泪,无言的的呜咽。
墨吟风的眉头紧紧的拧着,眼中射出一股寒意,她在哭什么,她也懂伤痛,她不配哭,眼中迸出怒火,他恨,他恨就算此时,看着她伪装的脸孔,依旧会心疼。
墨吟风猛的松手,将手中冰冷的针管狠狠的掷于地面。翻身坐起,径直走向门口。
“砰——”一声厚重的门响。
屋内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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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小凡终于哭出声来,毫无顾忌,用尽力气,眼泪肆意的留下,她将头埋在枕头下,手指用力的抓住床单,指尖泛白。
不要,她再也不要抱着一丝虚无飘渺的希望活着,等着,就像整日守在一座枯井,等它渗出一滴水来。那样的绝望。
现在,她终于明白,她失去他了。
她要离开,她不要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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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黑夜袭来。
其实他们也算相识多年了。
那时她才七岁,那天若望孤儿院忽然来了很多人,听说是来收购土地的,老院长说他们没有家了,不久以后,他们会全部搬出。
那天,她和一大群从小长到大的孤儿抱在一起哭了。
后来她最好的朋友唐泽寒带引一大群小伙伴去找那群人。
那时的他们真的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怕。
一群人手牵手拦在他们豪华轿车的前面,阿泽拉着她的手就堵在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