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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非是岳重想象中那样顺利,老谋深算的鲧迅速找到了为自己脱罪的说辞,他表示自己三天前来巡查此地时已经发现了河堤的严实和高度都没有达到要求,扣发此地民工的粮食是为了惩罚,没想到河堤的脆弱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在非涨水期间就直接被黄河给破口了,至于他刚来时声称的恕罪,无非是治下不严罢了。
“你有何话说”因为妹红的演出,帝舜的心里是偏向岳重的,不过他作为一名君王不能在臣子做出了充足的辩护后继续治罪于他,所以帝舜想继续考验一下岳重。
被问及的岳重嗤笑一声道:“汛期期间随时有可能出现大洪水,既然鲧大人发现了这个问题为何只做惩罚而不调集人力修补河堤失职之责无可推脱,而灾祸已成大片农田被毁,鲧大人莫非是想将这些责任一并推给我们这些工人吗”
“修补之事自然已经做了,但我派来的民工却不按我的意图行事加强河堤强度,反而在你的蛊惑下开挖疏水辅道。”鲧言尽于此,似乎觉得自己已经为自己找好了替罪羊。
岳重认真的凝视了鲧许久后,长长的叹气道:“我一介布衣如何能调动众人私做它活,鲧大人恐怕就等着决堤之时置我于死地吧,为一己之私不顾百姓生死,非要我把一切说开吗”
“王上请巡视黄河沿岸,下民保证此处的河堤质量绝对处于上层,只此一点鲧大人所谓的惩罚便站不住脚;另请王上将挖掘疏水辅道的百姓分开询问是否知道我的名字和长相,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说出,那么我蛊惑他们之事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我与鲧大人素有不和,因为我认为鲧大人治理水患的方式根本就是不对的,正因为这一点鲧大人竟然不顾大局陷害于我,实在不配为官一任。”
“黄河含沙量大,河床会不断淤积泥沙而垫高,加上河堤越高其顶部就越发脆弱,治理水患宜疏不宜堵,请王上明鉴。”
来自鲧的阴谋被岳重一一化解,当帝舜按照岳重的说法证实了一切后,鲧不仅没有成功开脱罪责反而背上了一层嫉贤妒能与罔顾百姓生死的罪名。
帝舜没有按照之前岳重所说的处理方法来处置鲧,反而和历史上一样定下了鲧的死刑,但本着祸不及家人的德道,岳重想要真正对付的禹却安然无恙。
历史的自我修复能力有些超出了岳重的想象,这样看来取巧的办法是行不通了,摆在岳重面前的道路只有两条,第一条就是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治理黄河水患,而第二条便是以力破局,直接让妹红去杀了禹。
当年大禹亲力亲为治理水患,为了节约时间甚至三过家门而不入,这样也花费了十三年的光阴成功接触了中原地区水灾泛滥的局面,岳重知道后面还有无数的历史节点在等待着自己,他不想耗到七老八十时才能回到现实,更不是老死在历史的空间中,那么这十三年的时间对他来将就太过漫长了。
然而第二个选择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夏禹才是历史的天命之人,借助帝舜的气运自然可以成功镇压他,但岳重想要自己或者妹红杀掉对方,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甚至可能引起帝舜的反感让夏禹重新进入帝舜的眼里,这样一来历史又回到了正途
“还能有什么办法吗”如果不是必要的话,岳重并不喜欢用纯粹的暴力去解决问题,或许这是因为他经常处于弱势的一方无法选择这条道路的原因,但他现在有了可以轻易杀死大禹的力量。
结束了一天的巡视后岳重回到自己和妹红的家中,帝舜让他准备一下接管鲧的职务尽快开展治理黄河的行动,但这并不是岳重想要的结局,黑云漫天的情形没有随着鲧的死亡而出现,这证明了他对历史的影响和改变还没有达到那个度。
成功演出回来的妹红正得意的想听岳重的表扬,却发现对方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你摆出一张苦瓜脸做什么,鲧不是已经死了吗”
岳重抬头看了看妹红,迎着对方火红的瞳孔说道:“妹红,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不能够再回到现实去,害怕会死在历史里。”
“哎,你也会害怕吗,我还以为你就是个亡命徒呢。”妹红嘴上一点也不客气的道,“那你跑到冰岛去作死干什么,去之前就不会从辉夜那个贱女人手里敲诈个蓬莱药吗”
“你吃的蓬莱药难道是辉夜洗澡的时候搓出来的吗,要多少有多少。”岳重忍不住吐槽了妹红一句,“我去冰岛一开始只是为了让人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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