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个黄衣女子面面相觑,只有那位不知道名字叫什么夫人自己得意非凡。不过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俯下身问我:“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咳,我险些呛着。不过黄衣女子脸色精彩。
口口声声说我是徒弟,可是连我叫什么都还不知道。
我看看她,又看看我对面那个女子,轻声说:“齐笙。”
她点下头:“我叫巫真,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师傅了。她直起身来吩咐:“收拾行李,咱们这就动身,我这个徒弟是抢来,保不齐还会被人抢回去,些上路,越越好。”
巫真?
巫宁,巫真?
我心怦怦直跳,强迫自己定下神来。可是没有用,深深吸气,耳边还是一阵阵嗡嗡直响。
她,是我亲人吗?
她一定知道我过去,一定!
我看着她嘴唇张翕,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行,不能这样。
我咬了一下舌尖,疼痛果然让意识清醒许多。
我听见她说:“这是元宝,你得喊她姐姐。”
元……宝?
一个姑娘家叫这名儿,真叫人……
不过元宝自己倒是很看得开,她摸摸我头:“倒是真可人疼,长大了一准儿是个绝代佳人。我是夫人侍女,也跟夫人学了些术法,不过我天资差,进境有限。家里还有两个小姐姐,一个叫财宝,一个叫通宝,回去你就能见着她们了。”
怪不得她这么想得开,和财宝、通宝名字相比,元宝还算好听。
“您不时候,接了两张贴子。”
“谁?”
“一张是沅陵来,还有一张是……北剑阁。”
活神情从巫真脸上消失了,听到前半句时她已经沉下脸,听到后半句时,那神情简直象是见了不共戴天仇人一样。
“写什么?”
“北剑阁来是……喜贴。”元宝小心翼翼地措词:“文阁主女儿出嫁。”
“沅陵呢?”
“沅陵那张是恭贺夫人芳辰……”
“都给我撕了!不,烧了!”巫真眼睛圆睁时候竟然看起来有几分任性和稚气:“以后也别跟我提起这些狼心狗肺东西。”
元宝应了一声:“是。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咱们现就能动身,我也已经让人备好车了。”
巫真脸颊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什么别原因,她又补了句:“拿些吃,齐笙该饿了,我也得垫垫肚子。”
下贴子那两人,是她仇人?
元宝果然拿了两张贴子出来,手指一弹,那贴子从边角燃起火苗,烧很,我飞瞄了一眼,只看到其中一张底下还有两个字。
文飞?
那两个字下一刻就被火焰吞没,元宝一松手,那完全烧着贴子打着旋儿落下,触到地时候,已经成了两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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