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任着她弄,好长时间,她才把伤口给我处理好,鲜血还是浸湿了绷带,她坐在我的面前,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王越,你说你非这样逼我做什么,看我这嘴。”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从头到脚,和我说一下。”
雪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我看见鲜血都有些浸湿了,我顺势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你放心吧,你和我说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放心好了。”
雪儿好像做了很大的思想挣扎一样,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长出了一口气“第一次见她做掉孩子,大概是在几年前。
那会帝他们都还在,我也是刚认识你们不久,有一次我难受去医院,我再妇产科碰见了她,她那会已经检查完身体了。
大夫恭喜她怀孕了,可是她脸上却一点兴奋的表情都没有,还显得特别的慌乱,拿着化验单就走了。
我开始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来我也是多心,我就进去问了问大夫,毕竟当然是好奇。”
“我进去的时候,大夫还说呢,怀孕了,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脸上显得那么的慌乱不情愿,看着她的年龄也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啊。”
“万一这孩子不是她老公的,或者是别人的呢,肯定是有难言的苦衷吧,她挺漂亮呢,高不好还是谁的小三,或者被哪个人包养起来的。”
这是当时大夫和边上帮忙的小护士两个人的对话,我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我看错了,因为去的时候,看见那上面的名字,写的不是木婉清,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叫啥来着。
“赵芳。”我从边上缓缓的开口“是不是叫这个名字,然后人确定是她。”
“对对对,就是叫赵芳。”雪儿连忙开口,一边说,一边摇头“我开始的时候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者说,她是给别人看的。
可是正当我好奇的时候,她又推开门回来了,进门第一句话就是问大夫如何做掉这个孩子,大夫告诉他人流或者药流,让她提早。
晚了就不能药流了,耽误的时间越长,越不适合做掉这个孩子,她点了点头,慌乱的就离开了。
我其实是想和她说话的,但是她根本没有心思理我,我还从后面跟了上去,看见她自己下楼了。
下楼之后又上车,自己开车走了,我才知道,是她一个人来的,而且,名字应该是她故意用的别人的假名。”
“我那会开始的时候,觉得是你们两个还没有到要孩子的时候,或者不想要。”
“那个时候我就留了个心思,和大夫聊了聊,关于木婉清的事情,后来大夫告诉我,过了没两天她就来做掉孩子了,是直接人流做掉的这个孩子,王越,我说的是真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之间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段实际,木婉清的确实反常,脸色苍白。
那个时候我还问过管家,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说,现在想想,可能那个时候是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仔细的回忆着那些日子的一切的一切,越想越觉得和雪儿说的事情吻合。
然后,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心里面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王越,我和你说话呢,你有再听吗?”雪儿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伸手从我眼前晃了晃。
我连忙点头,冲着她笑了笑“没问题,你继续说,放心吧,这个事情我知道。”
“啊,知道就好。”雪儿笑了笑,长出了一口气“我觉得对于她的行为也能理解,因为那个时候你们不要孩子,也是为你们好。
太乱了,听说那个时候她都不安全,更别提还有孩子的事情了。”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那你继续说,第二次,是什么时候呢,她啥时候又去了?”
“那就是前一段时间吧,我医院的朋友两个人聊天,说那个女孩又来了什么的,说来的时候,都已经自己吃了药了,自己药流啊。
这个那个的,我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哪个女孩,但是他们整理那边挂号表单的时候,我又看见了赵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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