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果有,夜逐寒怎会让她当众脱衣?
如果有,锦弦又怎会那般捉弄羞辱?
如果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更不会这样对她?
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她都是一样的,一个不需要尊重、不需要怜惜、不需要同情、不需要顾及她感受的女人。
泪,忽然变得肆意,悄无声息,在脸上划过长长的水痕,流进两人的嘴里。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
她依旧闭眼不睁,任凭眼泪无声,就在她准备着承受该来不该来的一切时,蓦地,身上一松,与此同时,落在腿心的温度也是瞬间抽离。
她怔怔睁眼,就看到男人已经放开了她,微微拉开了一些两人的距离看着她。
呼吸有些粗重,凤眸中里跳动的炽烈和暗火还未褪去,他紧紧地凝着她,凝着她的脸,凝着她哭泣的脸,忽然,唇角一勾:“怎么?怕了?”
蔚景没有吭声,眼神有些溃散地散落在他薄唇上的那一抹妍艳的血红上。
似乎意识到她的目光,男人眸光微微一敛,抬起手背重重揩过自己被咬破的唇瓣。
“既然知道怕,为何还要做愚笨之事?”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手背上的血渍,淡淡开口。
蔚景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没有动。
“整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他还在龙吟宫等着你去请安呢。”
男人眼梢轻抬,瞟了她一眼,便转身出了石林。
蔚景好半天才回过神,垂眸看着散落在脚踝处的裙裾,她又想起男人的那句话。
既然还知道怕,为何还要做愚笨之事?
什么意思?
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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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蔚景沉淀了心绪,将自己整理好从石林里走出,已是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静静站在不远处,背脊挺直、身姿秀拔,一动不动地望着一个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他的背影,她脚步微微一顿后,便走了过去。
意识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缓缓回过头,目光在她的脸上微顿,见她低垂着眉眼不说话,便也默然转过身,拾步走在前面。
她静静地跟在后面。
一前一后往龙吟宫的方向而去。
路上不时遇见宫女太监,都停下来跟他打招呼,“相爷,相爷”的叫着。
蔚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有没有知道,他是右相夜逐寒,还是左相夜逐曦?
她也无力去想。垂眸看着脚前方的地面,她浑浑噩噩地走着。
骤然,一抹雪白的身影蓦地从宫道的一侧蹿了出来,直直扑向她,她慌乱回神,正欲惊呼,却在雪白身影映入眼底的那一瞬收了回去。
眸中的慌乱被惊喜代替,她想也没有想,一个名字就喃喃脱口而出:“乌骓”。
而那抹雪白身影本欲是攻击她的,利爪都已伸出,却在听到她的低唤后,瞬间将利爪收回,变得温顺,并用小脑袋轻轻蹭上她的鞋子。
真的是乌骓。
乌骓是她养的一直白狐,养了很多年,跟她感情甚笃,她以为它在宫倾那夜已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难掩心中激动,她缓缓蹲下身,轻轻抚上它柔软的白毛。
当熟悉的触感入手,她的一颗心都颤了。
或许,它是这世上她唯一仅剩的温暖了。
想个什么办法,能顺利将它带出宫,又不让人生疑呢?
正微微思忖,她骤然感觉到一抹阴影缓缓移过来,将自己笼罩住,她一震,愕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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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孩纸们,素子今天外出回来晚鸟,怕孩纸们等,三千字就先发上来了,等会儿吃过饭,会继续码第二更,估计得零点之后更鸟,孩纸们可明天看,明天还有明天的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