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陛下,你说玉儿妹妹知道诗作的意思吗?”
“朕只是开个玩笑,知道也没什么,难道朕还真的……朕可不是这样的人。”
“陛下……陛下是啥样的人?”周玉凤有些脉脉地看着朱由检,在红色的烛光下,朱由检的脸上,越发显得刚毅了,比当日在在勖勤宫大婚的时候,更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凤儿,你说呢?”
“嗯……要依臣妾看来,陛下……陛下不像皇帝,更像是我们姐妹的相公,至少在后宫之中,陛下是这样的人。”
“那就对了,”朱由检轻轻搂着周玉凤的香肩,让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皇帝,那是对大臣们说的,在这后宫里,朕就是你们的相公,你们,都是朕的家人。”
“嗯。”周玉凤的脑袋还埋在朱由检的怀里,她也懒得抬起头,就在朱由检的怀里慵懒地哼了声。
欢乐的时光总是十分短暂,周玉凤多么希望朱由检留下来,但想到自己的身子不便,她还是轻咬银牙:“陛下,臣妾累了,陛下去婉儿那吧,她可是渴望有个孩子。”
“不忙,凤儿,明天是新元,朕也给自己放个假,咱们现在这儿说说话。”朱由检轻抚着周玉凤的小脸蛋,又俯下身,在周玉凤如凝脂般光滑鲜嫩的脸蛋上轻啄了一下。
周玉凤闭上凤目,默默感受朱由检的温存,过了好久,她才微闭着眼睛说:“陛下,要不要看看我们的孩儿?”
“嗯,自然要看看。”朱由检将大手伸进衾被,在周玉凤的导引下,搭上了周玉凤依然光洁饱满的小腹,“咦,孩儿好像知道朕要看望他,他在动呢!”
周玉凤痴笑:“陛下,孩子都六个月了,当然会动。”
两人温存了一会,最后周玉凤推开朱由检,“陛下还是去玉儿妹妹那里吧,今晚她可是真生气了。”
“玉儿不会这么小气,放心,”朱由检又在周玉凤的额头上啄了一口,这才离开周玉凤的寝宫,“凤儿早点休息吧。”
朱由检不知道王美玉现在怎么样了,他先是来到婉儿的景仁宫。
婉儿刚刚沐过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粉红色的对襟小袄、米黄色的长裙,在柔和的烛光下,别有一番韵致。
朱由检见婉儿正独自傻笑,估计还是为了刚才的诗,“婉儿,笑什么呢?知道朕今晚过来吗?”
婉儿吓了一跳,她顿时敛了笑容,小手自顾拍着自己的胸口,“陛下来了,也不出声?吓死臣妾了!”
朱由检嘿嘿一笑:“婉儿不用炫耀,朕知道你胸口大,比宫里的馒头还白还酥软。”
婉儿向一头轻盈的小鹿,她穿好大红绣花鞋,一声不响向朱由检扑来。
朱由检以为婉儿要拼命,但婉儿却是搂住朱由检的腰身,将脑袋埋进朱由检的胸口,微闭着眼睛,刚刚被热水熏过的小脸上有些微红:“陛下就会欺负婉儿。”
停了一会,好像在朱由检的怀中休息够了,这才微微抬起头,羞怯怯地望着朱由检:“反正臣妾是陛下的人,陛下想怎么欺负就这么欺负。”话刚说完,脑袋又埋进朱由检的胸前,贪婪地呼吸着朱由检身上的阳刚之气。
朱由检轻轻搂住婉儿的小蛮腰,他的大手正要下移,刚要和婉儿的香#臀来个零距离,婉儿却在朱由检的怀中呢喃着:“陛下,怎么突然做起诗来?以前从来没见过……”
朱由检知道婉儿问的是第一首诗,刚才她在傻笑,一定是在回味这首小诗,“婉儿在朕的心目中,就像那一只欢快的无忧无虑的蝴蝶,即使朕批阅大臣们的奏章疲劳了,只要一想到婉儿,朕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陛下!”婉儿的脑袋又向朱由检的怀里拱了拱,双手将朱由检的腰身漏得更紧了。
朱由检这次将大手顺利地放到婉儿的两瓣香#臀上,婉儿也不躲闪,她默默是期待着,却听到朱由检有些扫兴的声音:“婉儿,今晚玉儿有些生气了吧?”
“嗯,大概是吧!”婉儿头也没抬,身体一动不动,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婉儿,你去将玉儿叫过来,朕哄她一哄,今晚是除夕,要是生气了,这一年到头,可是有得气受。”朱由检口中说着,手也没闲着。
“好吧,陛下!”婉儿慵懒地回答一声,却没有任何行动。
朱由检收回作怪的双手,捧起婉儿的小嫩脸,在她的香唇上啄了一口,“婉儿,去吧,玉儿这会也许在等你过去劝慰呢!”
婉儿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朱由检温暖的怀抱。
过了好一会,朱由检听到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像是软底的绣花鞋点地,估计是婉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