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朕打算给他们改个名字,其塔木卫在伊通河畔,那里水草丰富,植物生长期比较长,就叫长春吧,阿什卫在松花江畔,就叫滨江(今哈尔滨)吧,兀的河卫嘛,应该叫乌第河卫,更像一个汉名,以后就叫乌第吧,这里将是未来的府治。”
“是,陛下,末将记住了。”袁崇焕又在记事本上标上新的名称。
“还有三,朕提前告诉你们,第一,这些地方,冬天非常寒冷,你们要及早建房,储备木材,以备冬天烤火,朝廷会给你们送去棉衣。”
“第二,奴尔干都司的府治,原来在黑龙江的出海口特林,但特林的地理位置太过偏东,朕打算将府治设在乌第,这儿既是第一大道的终,又处于中心的位置,你们一旦找到乌第,就在这儿建房筑城,为将来立府做准备。”
“第三,你们离开沈阳之后,短时间内将无法获得补给,一切就靠你们自己了。”
“是,陛下,为大明开疆守土,军人义不容辞。”三人齐齐向朱由检作答。
“对,你们是在为大明开疆,收回大明曾经失去的土地。”朱由检的目光,从三人的脸上扫过,“北方并没有什么强敌和坚城,火炮笨重,就不用携带了,每人除了带上燧发枪,还要备上马刀,预防燧发枪在极北寒冷地区不能顺畅使用。”
“是,陛下。”
因为要加强对奴尔干的统治,朱由检恨不得将所有的历史知识,全部输灌给第一集团军的三位军长,但他们之间相差四百年的代沟,袁崇焕他们肯定无法完全理解朱由检的一些理念,加上第一集团军进入奴尔干,只是军事介入,真正施行统治的,将是文官们,朱由检终于打住话头。
孙承宗的军队接管了沈阳之后,朱由检的第二集团军折向西北,大军朝科尔沁蒙古的唐哈里克而去。
朱由检一路上遇到大量的牧民,这些牧民对汉人有所戒备,但军队的数量太多,他们也不敢有任何不友好的举动。
大军到达唐哈里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朱由检在城南三十里的地方,扎下了大营。
朱由检正准备派出使者,进城会见奥巴大汗,布木布泰挺身而出:“陛下,这个使者,就有奴婢来担当吧!”
“你?”朱由检的目光,从布木布泰的头上扫到脚上,再从脚上扫到脸蛋上。
布木布泰一也不慌张,她迎住了朱由检的目光,脸上始终保持着浅浅的微笑,“陛下,奴婢的阿爹,乃是科尔沁的台吉,奴婢如果能服阿爹,阿爹就能服奥巴大汗。”
有些外交官的风范!朱由检暗暗赞叹,不过他想起了聪右图格格的事,还是不太放心,“你打算如何服你阿爹?”
“很简单!”布木布泰的眸子熠熠生辉,“大金国比科尔沁强大得多,还是被大明灭了国,阿巴泰拒绝投降,女真人被灭了族。”
“哈哈!”朱由检大笑,“这个理由的确很充分。”
“陛下认为,奴婢这个理由,能服我阿爹吗?”
“这个朕不知道!”朱由检看着布木布泰白皙的脸蛋,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精致了,“如果你加上一句话,你阿爹同意的可能性会增大。”
“到底是什么话?陛下,奴婢怎么没想到?”布木布泰皱起眉头,显然在费力地思考着。
朱由检紧紧盯着布木布泰的俏目,“你告诉你阿爹,你已经是朕的女人,朕迟早会给你一个妃子的名号!”
“陛……下!”布木布泰低下了头,旋即又满怀期待地迎向朱由检有些猥亵的目光,“奴婢可以这么和阿爹吗?”
“当然可以!”朱由检回答得十分干脆。
“那奴婢一定可以服阿爹,服大汗。”布木布泰也是十分利落。
“朕给你设定几条底线,如果你阿爹和奥巴大汗同意了,朕就会派出正式的使者。”朱由检在布木布泰的脸蛋上轻轻抚了抚,“朕很忙,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征伐。”
“陛下不打算撤军?”
“撤军?”朱由检轻笑,“布木布泰,朕难得出一次关外,自然要为大明收复更多的失地------凡是不愿臣服大明的,兴京就是一个例子。”
“陛下,奴婢明白了,请陛下出你所设定的底线吧!”
“第一,归化大明------汉话,习汉字,用汉名,双方通商通婚。”